相信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刚才我们统统亲眼看到了,他凭借六甲金笔之力,就可以打破威力强大的尸身八卦石棺阵所设下的禁锢和结界,安然无恙地得到装着沙摩遗体的混元袋……”
“我知道了。”黑衣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手示意渡边云子不必说下去,然后黑漆漆的脸正面对着我,看样子似乎在仔细地打量我一般,,那个感觉,就像屠夫在挑选待宰的肥猪似的,让我心里瘆得直发毛。
“那把剩下两条支那猪杀了吧。”
黑衣男子忽然从口里飚出这么一句杀气腾腾的话,把我当场震惊得如同五雷轰顶。
老猪奇更是“呃”、“呃”、“呃”地发出不连贯的哀嚎,要不是他那张大嘴中的舌头此刻被冲锋枪死死地抵住,胸口也被小胡子的大军靴狠狠地踩着,估计他肯定骂骂咧咧地起來和黑衣男子干架了。
我情不自禁地扭身,扑到地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小烦旁,一边张开双臂护住了她,一边高声喝道:“不行,我不允许你杀他们俩。”
“你根本沒资格和我讨价还价。”黑衣男子一字一顿地反驳道,可以听得出,他极其反感别人挑战他的权威。
我咬咬牙,抱着“要死也要一起死”的信念继续抵触道:“我不允许你伤害他们,他们对我來说……都非常重要。”
黑衣男子歪了歪头,瞄了我和小烦几眼,然后用极端戏谑的口吻调侃道:“哟,原來还是一对亡命鸳鸯呢……可那小妞看來强行催谷,驾驭远远超越自己所能承受范围内法阵,以致现在脱力昏厥,再不辅以治疗,怕有生命之虞呀,支那猪,怕不用我动手,她就会去见阎王了……”
听到黑衣男子的这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然后心中一股疼得化不开的痛楚殃及全身,我唯有紧紧搂住小烦已经变得有些冰凉、僵硬的娇小身躯,沒有再说些什么,可泪水已经无法抑制般地流淌下來。
我的内心多么悲恸。
是我,是我不好,从來都沒想过你的感受和处境。
小烦,坚持住啊。
不要死……
不要死啊……
“琉球圣女,结果了这小妞,然后我们走。”黑衣男子冷酷无比地甩出这么一句,然后像末日判官般站在一旁静静地旁观着。
我不由自主地把怀中小烦的身躯又搂紧几分,忽然抬起挂满泪痕的脸,直勾勾地望着渡边云子。
忽然想起,曾经多少次这样肆无忌惮的凝望渡边云子那娇俏妩媚的脸庞,可全无今天这般充满苦涩和绝望。
她,曾经是我朝思梦想、魂萦梦牵的一个人。
她,曾经让我赴汤蹈火、舍弃性命也在所不惜。
可今天,卑微的我不奢望得到她的垂青或者爱怜,只想舍弃自己的生命,去换取另外一个人的存活。
可我还是太傻太天真了,只见渡边云子脸色铁青地用双手握紧了虎彻短刀,缓缓地高举过头顶,眼看就要劈将过來,看到这一幕,我痛苦不堪地闭上双眼,眼眶里的泪水和心里头的泪水,一起决了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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