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鞭,只见她这根红色的长鞭十分独特,不仅刻满了奇离古怪的符号和咒语,而且手柄处更有一个骇人的紫色鬼头,此刻在小烦手中柔若游蛇,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冥冥中如同是小烦身体的一部分。
小烦在我和老猪奇惊异万分的目光中,挺胸收腹,然后娇斥一声,口中开始念念有词。一字一句清晰地听在我耳中,她是这么说道:“胎光归于墓,爽灵属神主,幽精赴阴曹,七魄全散去,转世不得误!以吾身为鼎,画太极为炉,清净为丹基,无为为丹田,性命为铅汞,请來三昧火!急急如律令,画地为牢……起!”
就在“起”字刚说完的一霎那,小烦手里头的火红长鞭立刻抖动起來,“刷”一声在我们三人外边围成一个红色圈子,隐隐地散发出火焰的炙热气息!
“蹲下!”小烦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想都沒想就蹲坐下去,都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信任小烦,还是吓得已经脚软。
就在我们三个蹲下的那一瞬间,蛇首人身的死尸恰好扑了过來,可惜他们好像失去了目标似的,蛇头在空中乱咬乱扑,似乎知道我们就在附近,可愣是发现不到我们的踪迹。有些甚至想跨越火红长鞭圈成的圆内,可脚尖刚触碰到圆圈范围内,就如同被烈火焚烧似的化为焦黑的脆碳!饶是它们沒有知觉,也把我们三个看得心惊胆颤的。
我刚想歇一口气,忽然在这个时候,有一具蛇首人身的死尸可能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到手的猎物,整个身子扑了进來。就在我有些担心会不会越圈而來的那一刻,整具蛇首人身的死尸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比剥”、“比剥”地化为纷飞的灰烬,很快就消失在血雨腥风中!
看到这一幕,我和老猪奇都傻眼了,然后回过神來的那一刻,都不约而同地盯住了小烦,似乎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怎么……怎么了?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还是有什么问題,怎么都盯着人家不放啊?怪不好意思的!”小烦给我们盯得很不自然,脸红耳赤地嘟嘴说道。
“太,精,彩,了!”我和老猪奇一字一顿地说道,然后“啪啪啪”地鼓起掌來!
“怎么……怎么了?”小烦又不好意思起來。
老猪奇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聒噪起來,“嗷嗷嗷”地叫道:“我靠,真看不出來哦,小烦你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这好看的鞭子是谁给你的?这拉风的法阵又是从哪学來的?别不好意思,快说啊!”
小烦红着脸蛋,眨着大眼睛说道:“当然是从我师父那学來的!你们别看蔡婶其貌不扬,性格乖张,可是实际上她人很好的,不但对我体贴周到、慷慨大方,还教会了我不少巫术和法宝给我。这不,这‘屈魂隐魄刚火阵’和火神鞭,就是她传授给我的!”
我不禁“啧啧”地称赞起來:“我噻,这么厉害?‘屈魂隐魄’?意思就是可以把三魂七魄隐匿起來?难怪这些蛇首人身的死尸看不到我们!‘刚火阵’?也就是地上这火神鞭引來的烈火圈?我说呢,那具蛇首人身的死尸就这么化为灰烬啦!”
小烦点了点头,补充道:“这‘屈魂隐魄刚火阵’就是由周文王的‘画地为牢’术衍化得來,配合上火神鞭,即可隐匿形迹,又有三昧真火吞噬入侵敌人,可谓攻守结合,相得益彰!是我在蔡婶那,研习得最久、也是最拿手的法阵之一,今天我慌乱中看到锦囊中‘画地为牢御铜蛇’这几个字,便不假思索地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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