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彤云密布,李傲丰与往常一样准备进殿商议政事,刚出府内,只见大雪如鹅毛般飘落,下人赶紧为其撑伞遮雪,把李傲丰送到了马车上。
到了飞龙门,李傲丰自己撑伞下了马车,心想:“都快春暖花开了,竟然还在下雪!”
李傲丰愁眉不展的看了看地上,竟然还有些血迹印在地面上,不过此刻无暇思考,李傲丰随即向殿内的方向走去。
在殿内孟王与王康、李傲丰等众臣商议事情,因为心里一直想着暗杀王康失败的事,李傲丰有些心不在焉。
商议完毕,李傲丰一个人走出殿外准备离开,这时候王康走了过来说道:“军师,看你面色好像有些疲惫,要注意休息啊,如若你有什么损失,这可是孟国天大的憾事!”
李傲丰知道他话里有话,不过也不好当面戳穿,十分客气的说道:“多谢军师挂念,我身体很好,家中还有事,就不多陪你了,告辞!”
李傲丰刚想离开,王康说道:“哦对了,听说前一阵子你六十大寿,我也没去上,我特意让人给您补了一件礼物,此刻已经派人送到了府上,大人回去之后记得查收!”
说罢王康诡异的笑了起来,李傲丰见王康阴阳怪气,心中惊异不止,王康干笑两声转身离去。
李傲丰走向马车,越是回想刚才王康说的话,越觉得忐忑不安,他能送自己什么礼物?不容多想,便上了马车匆匆回府。
坐着马车刚回到府内,下人就来迎过来躬身道:“老爷,有个少年送了份礼物给你,我给放在厅内了。”
李傲丰一听便急着进厅内,隐隐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到了厅内,只见案上摆了一个木匣子。
李傲丰缓缓的将木匣子打开,看完当场吓出一身冷汗,原来里面竟是郭旭的人头!
看着郭旭那血淋淋的人头,李傲丰愁容满面,在屋内来回踱步,心想:“怪不得他来警告我,看来事情已经暴露,局势太不利了,只能想办法除掉王康了!”
可是想到王康身边有高手保护,又多加防范,必然不会轻易得手,李傲丰长吁短叹,看着郭旭的人头越发心烦,令人连匣子埋在了后院子里。
次日孟国米诺城,殿内准备议事,孟王看了群臣半天,没有看到王康的身影,便问道:“军师怎么没来议事?”
这时候太尉出列回道:“回禀主公,我正准备向您启奏,军师身体不适,在府中休养,恐怕最近一段日子都不能来参加议事。”
孟王和李傲丰吃了一惊,众臣也开始议论纷纷,孟王此刻他已经离不开这位谋虑高深的高人,忙问道:“他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太尉回道:“回主公,不严重,他特意嘱咐我告知主公不用担心。”
孟王心神不宁,点头道:“好吧,继续议事!”
就在这时,殿外有人高喊道:“六百里急报!”
众人大惊,孟王忙向殿外望去,不一会跑进来一个副将,跪地禀道:“主公,据斥候来报,夏国在我国边境蠢蠢欲动,好像要伺机向我们进犯!”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李傲丰听完心头一震,心想:“夏国要来侵犯,而王康此时却病了?怎么这么凑巧?难道他事先知道?”
孟王神色慌张,心乱如麻,他最近一直倚重王康,如今王康不在,自己竟然不知所措起来,沉吟半晌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再探,务必将夏国的一举一动报来!”
“诺!”
副将离开后,孟王说道:“我还是不放心军师的身体,我要亲自去府上探望一下他!今日就议到这里吧!”
众人都知道孟王是要去请教办法,李傲丰心里又是一阵苦涩。
匆匆结束议事后,孟王便亲自去了王康府上探望,进了王康府邸,府内的下人一看是孟王来了,赶紧跪倒一排。
方硕子赶紧去房间报给王康,王康躺在病榻上,刚要起身迎接,孟王已经进了屋内。
王康赶紧起身想要下地行礼,孟王忙去扶住了王康,关心道:“你身体不适,不要拘礼了。”
王康虚弱的说道:“多谢主公关心,臣有罪,没想到要劳烦主公您亲自跑一趟寒舍。”
王康说完咳嗽不止,孟王说道:“你这身体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下不了榻了?我听说你病了,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大夫怎么说?”
王康摆了摆手说道:“只是有一些旧疾复发了而已,没有大碍,多谢主公关心!”
孟王点了点头,突然叹了口气,王康当然知道是为了夏国进犯的事,故意问道:“主公何故叹气?”
孟王说道:“你不知道,今天斥候来报,那夏国派兵在边境调兵遣将,刚解决了鹿国,哎,我怎能不心烦呢?”
王康一听突然咳嗽起来,随即说道:“主公,这个时候不能替你分忧,真是罪该万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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