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 震骇！

是在滴血！</p>

    曹浮惊恐，费善琢更是一脸震骇。</p>

    看常东污染力量，几乎是他两倍，这还是他释放出来的，真正实力如何，根本看不出来。</p>

    因为释放过污染之后的他，灵体看起来就跟普通人一样，竟然还能呈“闭合”状态。</p>

    这简直不可思议。</p>

    要知道，就是曹浮都不敢轻易将灵体外壳打开，因为这会在不知不觉间遭到污染。</p>

    最重要的是，那污染量，他竟然没有疯狂，这更是天方夜谭。</p>

    要知道，他的灵体已经堪称达到极限，这还是他修行特殊功法所致，莫非这常东掌握着比他还要强大而高级的功法？</p>

    “我？我的身份有很多，不知道你想问哪一个？不过，总结起来，其实就一个，那就是商人。”</p>

    常东端着人头马酒杯，踱步走到沙发跟前，一屁股坐下道：“刚刚那是小小惩戒，做生意要讲诚信，更要讲良心，若是下次再有欺瞒，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p>

    这狠话一出，费善琢、曹浮脸色皆十分难看。</p>

    但又无可奈何，尤其对于曹浮来说，常东强行摧毁三脚蛤蟆的污染，他几乎感同身受。</p>

    他甚至有种直觉，哪怕他灵体外壳在，常东也能强行撕开外壳，将他侵蚀污染。</p>

    费善琢吸了一口气，道：“不好意思，我们刚刚条件，是针对凡人，站在凡人角度上，也不算欺诈。”</p>

    常东低头呷了一口人头马，懒得回应这话。</p>

    那姿态令费善琢、曹浮面面相觑，越发觉得有些棘手。</p>

    这一刻，空气似乎都凝固起来，他们甚至觉得回到了几十年前，还弱小时面对强大方士的窘迫。</p>

    怎想，如今好容易强大起来，竟然再次遇到了强人。</p>

    而且还是一直活跃在他们眼皮底下，无人察觉的强人。</p>

    这种手段，堪称神人！</p>

    “阁下刚刚说，您是商人，那我们的交易，是不是还可以进行？”费善琢谨慎问道。</p>

    “当然，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对吧？”常东终于抬起了头，面露笑容。</p>

    那淡然模样，终于令两人意识到，常东之前为何一副看戏模样。</p>

    因为对于他这种叵测高人来说，他们之前的举动，和马戏团的猴子有什么区别？</p>

    “这么说，你愿意帮助我们调查老王的舆论源头？”</p>

    “当然，只要你能拿得出足够的报酬。”</p>

    这次轮到费善琢和曹浮沉默了。</p>

    在灵眼视界中，费善琢灵体悄然探出一条灵线，插入曹浮的灵体上，看灵线闪烁不定的模样，显然两人利用这种手段在交流。</p>

    常东没吱声。</p>

    许久，两人结束交流。</p>

    费善琢道：“不瞒阁下，老王之死像极了人劫，但老王从未与我们提过人劫，所以也有可能是另有高人故意模拟出人劫，躲在幕后操控一切，因此这个调查任务比较危险，我们很难预估交易金，不知阁下想要换取什么？”</p>

    常东笑了笑道：“你们能支付得起什么？”</p>

    费善琢略一沉默道：“我身上最值钱的，乃是所修功法，可排除三成疯狂，能修至三元采气之境！不过，看阁下境界显然并不需要这门功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