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人之将死

败了？”

    危宇寒说出的“晴姐”二字，让蒋晴仿若雷震。

    以前，天逸联盟还没有卧底计划的时候，夏至末和危宇寒还没有去神秘组织的时候，在他们还是称兄道弟的好朋友的时光里面，危宇寒和夏至末，甚至杰克逊都是称呼她为“晴姐”的，不是因为自己年纪比他们长，她年纪比危宇寒还少上几岁。是因为自己总把自己当成是“大姐大”，逼迫他们这么称呼自己的……

    这段日子，恍如隔世。

    仔细想想，危宇寒已经有多久没叫过自己“晴姐”了？

    ——还有，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这件事？

    ——危宇寒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吗？

    ——还是说，这只是他在装傻而已？

    “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蒋晴忽然心中一动，问道。

    危宇寒看了看蒋晴，又转头看了看围绕的其他人，犹豫一下，方才虚声若气地开口说道：“我记得跟夏至末在神秘组织当卧底，已经拿到了他们花大力气研究的SSR等级的训练手镯了，在撤退的时候，被发现了……然后……”

    危宇寒说着，慢慢陷入沉思，根本说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晴姐”二字，本来让蒋晴脸色稍缓，但当危宇寒提到“夏至末”后，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夏至末，你还好意思提夏至末！”

    危宇寒愣道：“夏至末怎么了？”

    说到这里，危宇寒忽然彻底愣住了，随着长生花力量发挥作用，他的思维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如今，他终于彻底想起，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也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夏至末。

    危宇寒终于想起了……

    夏至末，她，不是死在别人手里，既不是神秘组织，也不是什么不可抗力，而是活生生死在了自己手里。

    想到这里，危宇寒如同呆傻了一样，根本不知还能再说什么。

    事情，终于慢慢清楚了起来，往事历历，如今清楚的好像白纸上的黑色。

    而在这个时候，郑源也终于开口了。

    “危宇寒，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被训练手镯彻底控制的人，是不可能真正起死回生的。”说着，郑源看了看时间，道：“你大概有五分钟回光返照的时间。”

    危宇寒看着郑源，他自然也记起了郑源，那个一度被自己追杀过的人。

    方才，也是他偷袭了自己，然后让他万劫不复。

    ……不，应该说，他早就万劫不复了。如今只是有了个了断。危宇寒心中默默想道。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五分钟的时间很短，危宇寒却沉默很久方才出声。沉默的时间里，他认真回想了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事到如今，他自然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当初，我的卧底身份被发现了。发现的还有夏至末，当时偷出手镯后，我掩护她离开，但被抓住了。”危宇寒语气微凉，终于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他不傻，反而还很聪明。当想明白前因后果之后。自然明白郑源想知道的是什么。

    以他们之间的交情，郑源也只会想得知先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