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尉赵维!”骑在马上,常四郎抓起长枪,冷声怒喊。
“主公,赵维在!”
“领着你的三千重骑,离着本王远一些,若发现有蜀人大军,立即趁着风雪迂回,与我一道夹攻。”
“霜雪铺地,恐马蹄受寒。”
“无碍,二三时辰内打赢,你我再迅速回师。”
“赵维领命——”
“儿郎们,跟老子去打架了!”常四郎横枪奔马,在风雪中飒如流星。
……
“探骑!”从崖关出发,一路急行军的晏雍,显得极为谨慎。
“禀晏将军,已经快到北渝的大营。请将军小心,前方路段,恐有不少北渝的巡逻骑。”
“再探。”
晏雍挥手,探骑迅速调马离开。
“统领,不若北绕,先绕过北渝营地,直奔皇门关。”
晏雍并未立即答应,沉思了下,“留二千人,谨防北渝大营的动向,若事有不吉,便退便挡,切莫陷入包围。主公那边,大军很快便会来了。”
“将军放心。”一个虎步军副统领点头。
晏雍深吸了口气,在留了二千人,才带着八千余人,仗着风雪迅速北绕,先行赶去皇门关一带。
若是时间富余,他巴不得多探几轮。但现在风雪漫天,要探清北渝大军的虚实,并非易事。
八千人在风雪中,往北面方向,只行了不到一个时辰。却在这时,晏雍的目光,一下子紧了起来,只沉思了会立即下令。
“听蹄法。”
四五个亲卫,迅速铺下一席华布,又跟着拉起了几面挡风雪的帘。
晏雍单膝跪地,伏头在开始湿漉的华布之上,闭目细听。只听了一阵,他迅速起了身子,脸庞带着微微的失色。
“传令,大军结阵!”
“虎步卒,以枪盾挡最前。”
“将军,是北渝的骑军——”
晏雍抬头,来不及思考为何会有敌骑回杀,只得结下军阵,准备迎战。
……
“老子带头冲锋!”常四郎横起长枪,金甲在风雪中若隐若现。
“杀,杀杀!”
“吼!”
原先是攻打皇门关的大战,却无人能想到,常四郎敢在这时候回马杀来。
“虎步军,挡住北渝人的冲锋!”晏雍举刀高喊。
却不曾想,并无多久,又有一支全身覆甲的北渝重骑,从另一个方向杀来。北渝重骑尉赵维,勇不可当,与北渝王一样,同样身先士卒。
“齐冲!”常四郎睁目怒吼。手里的长枪,在奔到北渝的结阵前,迅速将一个西蜀的虎步卒半挑起来,往前远远掷飞。
在旁有长枪刺来,被常四郎单手握住,往前一拽,另一个虎步卒被摔得咳血。
一手一枪,常四郎夹起马腹,宝驹高高跃起。
“啊——”西蜀前阵,见着北渝王的金甲,几个虎步卒抱着长枪,怒吼着要围过来。
“谁挡老子!”常四郎双枪抡扫,又将四五人转眼间扫飞。
在后头,紧随而来的北渝骑军,见着自家主公的威武,也跟着齐齐怒吼起来,奔马踏过蜀人的盾阵,杀声震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