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终于点了点头。
陈雨柔猛地白了脸,乔盛霆站了起来,走向乐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软:“告诉爹地,你是不是知道姐姐在里面,所以才来找我,叫我过去救她?”
乐乐看着自己的爹地,重重的点头。
迟欢脸色也十分的苍白,看向乔盛霆,一字一句道:“我听到乐乐的声音时,已经停止了呼救,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人给乐乐说明我被困在里面,他根本不会知道。”
乔盛霆顿时将目光落在陈雨柔的身上,一双眼睛里的光芒十分的嗜血。
陈雨柔吓得一抖:“乔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小少爷为什么会跑出去……”
“是吗?”乔盛霆的嗓音像是寒冰一般。
陈雨柔浑身发抖,点头:“我去上了洗手间,期间没注意看小少爷,等我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不见了,一路找到二爷那,才碰见他。”
迟欢抿着唇,她觉得,知道真相的只有乐乐。
但乐乐没办法开口说话,这让她很着急,但着急归着急,不能吓着乐乐,将乐乐放了下来,蹲在他的身边,尽量与他平视:“你告诉姐姐,是她说了什么吗?不要怕,爹地在这里,爹地会保护你,明白吗?”
乐乐看着陈雨柔,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带着审视,似乎在回忆什么。
陈雨柔懵了,声音颤抖无比:“小少爷,你想好再指认。”
慢慢的,乐乐还是抬起了手,指着陈雨柔。
陈雨柔踉跄了两步:“小少爷,你怎么能撒谎?”
乐乐很坚定的指着她,一双大大的眼睛里似乎有着很多很多的情绪,却只能指着她。
乔盛霆浑身上下的气息顿时变得寒森,打通了苏寒的电话:“让人把张娇和弋芳给我带回来,立刻马上!”
“是。”苏寒虽然不知道乔盛霆为什么这么着急,但隐隐约约也知道,是出事了,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挂断电话之后,乔盛霆吩咐一旁的女佣:“请陈小姐到正厅去,然后去告诉二爷,到正厅来,有事要说。”
“是,三爷。”女佣点了点头。
陈雨柔被抓住的时候不停的挣扎着:“乔先生,小少爷是自闭症,他根本就不知道指着我是什么含义,单凭迟欢的一面之词就把我抓起来,你怎么能这样?你难道不知道,小少爷很喜欢迟欢,什么都听迟欢的,你想想,是迟欢故意让他这么做的!”
陈雨柔的声音着急又愤怒,好似她的确受了很大的冤枉。
乔盛霆看向迟欢,一双深黑色的瞳孔里带着浓浓的冷意。
陈雨柔说的不无道理,毕竟,一切都是迟欢说的,她听到乐乐在喊他,然后才细思极恐到后面的事。
如果没有呢?就像陈雨柔说的,迟欢认准了乐乐会听她的话。
现在,他谁也不会相信。
迟欢简直无语了,因为乐乐在一旁,她不好说脏话,只是冷冷的说:“乐乐是自闭,但他不是智障!”
陈雨柔死咬着唇,脸色苍白又可怜,眼泪哗啦啦的落了下来:“迟小姐,我只是就事论事,小少爷既然指了我,那我也是有嫌疑的,但也不能排除你没有借刀杀人,你干嘛急着撇清?难道真的是陷害我?”
这真的无疑是一朵白莲花了。
迟欢很生气,但她压了下来:“有什么好陷害的,清者自清,你如果没问题,根本不需要向我喷脏水。”
“我是无辜的!”陈雨柔眼里全是泪水,眼泪汪汪的看着乔盛霆,希望他相信她。
这时候,苏寒小跑着过来,脸上的神色很严肃:“已经把张娇与弋芳带回来了,在正厅候着。”
“那就去正厅。”
随即,女佣压着陈雨柔a2f6f181往外走。
迟欢抱着乐乐的手微微收紧,看着乔盛霆浑身的气质如是生人勿近,她的心都凉了半截。
这个男人,至始至终都不会信她。
因为她在他心中是个卧底,所以,不管别人怎么泼脏水,他都会信上几分,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