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既沉自恋就算了,还拐弯抹角损她没品味。
俞倾又下床,拿过那只包,仔细端详。
除了少个经典logo,哪里差了?
尺寸大小合适,不挑衣服,耐脏,耐磨,功能也多。
他这么斤斤计较,她就全当他吃醋不爽。
在他眼里,这个包跟钱程的包是情侣系列。
男人那点讳莫如深的占有欲,她懂。
“睡觉。”傅既沉催她,顺便把床头灯关了。
只有俞倾那侧壁灯还亮着,淡淡的暖黄。
俞倾放下包,从他那边爬上来。
傅既沉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环住她肩膀,随后翻身。
俞倾在下,他在上。
他低头,亲着她唇。
俞倾搂住他脖子,想抬腿,没抬起来,“你往边上去一下,我睡裙被你压着了!”
傅既沉挪挪膝盖,把她裙摆扯出来,“就不能换条别的款式?”他还发现,衣柜里挂着一模一样的四条睡裙,就是颜色不同而已。
他搞不懂她什么心理,“你为什么非得买一样款式衣服?”
俞倾攀住他的腰,“因为喜欢呀。”
这个毛病,从她收集香水和包包那会儿留下。
当季新款系列包,她要买齐所有尺寸,所有颜色,所有皮质。
鱼精以前说过,这是种病,已经治不好。
傅既沉抬手,关壁灯。
两人的气息交缠。
第二天,俞倾被六点的闹铃叫醒。
身边的人,早就起来。
傅既沉大概已经到公司,她又要挤地铁。
俞倾赖了两分钟,十分痛苦挣扎着坐起来。早起跟余额越来越少的银行卡一样,都能要她的命。
她匆忙洗漱,快速化妆,收拾妥当,拿包下楼。
楼下餐厅,傅既沉正在吃饭。
真是稀奇。
除了周末,他从来不在家吃早饭。
俞倾把包放客厅,脚步悠闲,“还以为你早到公司了。”
傅既沉:“司机昨晚到家差不多一点钟。”
俞倾点点头,‘嗯’了声。
这话没什么毛病,司机得保证充足睡眠,不然影响行车安全。
还以为他特意等她。
早饭后,两人一道下楼。
俞倾穿平底鞋,迈着轻盈步伐。
在傅既沉眼里,她就算再穷,穷到快要揭不开锅,每天依旧活力满满。
她转脸问傅既沉,“今天我请客,请你坐地铁,要不要体验一下?”
傅既沉哪有那个兴致,他摁电梯,“坐我车去公司。”
“算了,今天时间有点晚,万一被公司谁看到,不好。”
“提前一站把你放下来。”
俞倾也不是太想去挤地铁,决定蹭他车坐。
早起的每一秒钟,俞倾都充分利用,坐电梯时还不忘看金融热点新闻。打开手机,有条入账通知短信。
这个月工资到了。
看着账户余额变多,心情瞬间无比美丽。
“诶,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啊?”她抬头问傅既沉。只是心血来潮好奇一下。
傅既沉:“不知道,从来不关心。”
俞倾一噎,“那你银行卡到钱,你总归要看两眼吧?”
“天天都到钱,不知道哪笔是工资。”
“......”
俞倾用力抚心口。跟有钱人聊天是对自己最无情的摧残。
傅既沉转过脸,兀自失笑。
负一楼,司机已经在电梯出口处等着。
俞倾直奔副驾驶座,手还没触到门把手。
傅既沉提醒她,“往哪儿走呢?”
俞倾转脸,“昨天坐这儿感觉还不错,视野开阔。”
傅既沉没搭理,给她拉开车门,他绕道另一侧。
俞倾放弃坐副驾驶,上了后排。
坐上车,她赶紧拿出手机,开始研究昨天的期货行情走势,争取今天能多赚点。
傅既沉手肘抵车窗上,支着下颌,看看她侧脸,再看看她刚才要坐的副驾驶位置,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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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司,俞倾就忙得不可开交,连杯水都没来得及喝。
部门早会散了后,她拿杯子去茶水间。
行政部的几个女人可能今天不太忙,借着倒水,在茶水间门口闲扯起来。
“你们还不知道啊?十五楼早都已经传开,朵新的销售总监和他们京津冀大区经理有一腿,他们大白天从酒店出来被人看到。”
“说不定人家就是谈业务。”
“嗯,有可能,在床上谈着要怎么提高市场份额。”
一阵揶揄的笑。
二十八楼是她们集团法务部和行政部的办公区,女人多,是非也多,八卦自然更多。
茶水间永远是八卦集散地。
俞倾已经走到茶水间门口,她们几个还跟她点点头以示招呼,没有丝毫避讳,接着八卦。
一个刚调来集团总部不久的同事打听,“诶,那个赵树群本人真有那么帅?我只在公司网站上看过活动照片,没见过本人。照片觉得一般。”
“赵树群不上照,本人用风流倜傥形容一点不为过。”
另一人接过话:“不仅长得帅,气质也好,能力又不一般,朵新在他手里两年,硬是在饮料行业站稳脚跟,你想想。”
“虽然朵新只是傅氏集团一个小小子公司,不过赵树群可被评为我们傅氏集团颜值担当第二人。”
颜值门面担当第一人,她们的总裁,傅既沉。
突然有一人语气颇为激动,“你们要不提这茬,我差点忘了,我一小姐妹是下面子公司总裁秘书,说早上老大开会时应该忘了把纽扣给扣到最上面,脖子上的吻痕露出来了。”
“我靠,真假的?!”
“骗你们干什么。”
俞倾正在往咖啡杯里倒糖,手一抖,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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