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这样做也是为了王爷着想。”小泽心里很是委屈。
明明只是出于好心,谁知无名不领情。
无名冷哼一声甩袖道:“本王早就警告过你,本王的事情不劳烦你操心,做好你身为一个下属应该做的事,手不要伸得太长。”
若非不是小泽偷偷跑入皇宫,他后来之情追赶过来,也不会被曼文发现。
小泽跪在地上,焦急的解释着:“属下万万不敢将手伸的太长,只是属下为王爷感到委屈,何况此事瞒不得皇上多久。”
“与其如此还不如早些告诉皇上,以免侍候皇上得知迁怒于王爷你。”
无名一脚踹在小泽胸口上,气愤地说着:“直到现在你还拧完不灵。”
“既然如此,你走吧,不要再留在本王身边,本文不需要你这种不服从命令的下属。”
小泽扒着身子追赶无名,抱着他的大腿,哭着恳求:“属下知错了,属下下次再也不敢了,恳请王爷开恩,不要赶属下离开。”
双眸微闭在一起,无名无声叹息:“你走吧,本王的王府容不下你。”
“王爷当真如此绝情,只因这一点儿小事儿从而感属下离开?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吗?”小泽抬着泛着泪花的双眸,眼底划过一丝沉痛。
胡明深深叹息:“本王心意已决,无论你说什么本王都不会教你,继续留下你走吧,不要等本王派人将你丢出去,看在这段日子相处的情份上,本王想给你留最后一丝情面。”
抱着无名大腿的手无力的垂掉在地上,小泽忍痛的看着无名背影,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重,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可他这样做皆是为了无名啊,他为什么就是不能理解体恤他的心情。
离开御花园以后曼文派人准备马车,怒气冲冲赶往国师府,却被拒之门外。
此情此景让曼文联想到几年前,那是她也是一样怒气冲冲来国师府朝找裔自寒理论,却也是一样被拒之门外。
所有的一切仿若发生在昨天,可谁曾想实际上已经过去了四余载。
曼文有些恍惚。
兜兜转转,最后却又回到了原点。
人生就仿若一个圆圈,从起点开始跑,直至终点,永远都会围着这个圈儿绕,跑也跑不出去。
“皇上还是请回吧,这天寒地冻的您的身子才刚刚好起来,就不要在外面逗留,以免惹得旧疾复发,在受罪。”暗卫首领开口劝慰。
若是可以,他也希望能放曼文进去,怎奈裔自寒下了死命令,暗卫首领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开后窗。
曼文被暗卫首领的话拉回现实:“你帮朕询问裔自寒,是希望朕像四年前那样硬闯进去吗?他可是还想重新演绎一遍四年前的往事。”
“如若他想,朕不介意与他重温一下。”
“皇上你就不要为难我了,主子说了不见你以及你所说的任何话他都不听,还是赶紧回去吧,切莫等属下对你动手,将你赶回去,让你颜面尽失那就不好了。”
“您贵为九五之尊,理应不想因这一些小事儿从而丢失皇族颜面,至于你若真想见主子,就等明日早朝,在朝廷上与主子相见。”
曼文冷笑:“如若朕真的能够等到明日,今日又何须大老远的跑国师府来找他?”
“不管怎样皇上还是不要为难属下。”暗卫首领依旧保持着恭敬的态度。
曼文撸着衣袖,讥讽的说着:“如此看来你是要逼迫朕闯入进去,如此朕便成全与你。”
暗卫首领拔刀抵在曼文身前,仿若她在敢靠近一步就对她动手。
“皇上不要逼迫属下。”
曼文眯了眯眼,心中更为讽刺:“如此朕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敢对朕动手。”
曼文毫无畏惧的迎上前。
握着剑柄的手下意识攥紧:“主子吩咐,任何时候你闯过是府者都是死罪,无论是谁,就算是皇上也不可以。”
曼文忽然停下步子:“裔自寒当真是如此说的?”
暗卫首领点头:“此话乃是主子的本话,皇上理应了解主子,主子下达的命令还从未没有人敢不服从,所以皇上若再敢上前一步,属下真的对皇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