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蓝泽呵呵的笑着:“你还当真是绝情,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我看就是你跟那位卿儿姑娘合起伙来把皇上弄丢的,现在去跑过来惺惺作态,如此你倒是也好意思。”
裔自寒身形一闪来到白蓝泽跟前,捏着他的脖子,声音陡然拔高:“此话本尊不想再听第二遍,若再有下一次把这绝不姑息,不要怪本尊没有给你提醒。”
裔自寒无情的甩开白子墨。
白蓝泽被丢在地上,他手捂着被捏红的脖子,大口的喘息,看待裔自寒的眼神多了一丝怒火。
“怎么,你自己做的那些事,还不允许旁人说了?你当真以为,这全天下所有的人都怕你不成?”白蓝泽挣扎的从地上站起,身子摇摇晃晃,仿若下一刻就会倒下去。
眉头微皱,眼底滑过一抹阴冷:“不要试图挑战本尊底线。”
白蓝泽张口就要说些什么,被门外跑来的暗卫首领打断:“白公子你府上来人说王爷已经清醒,正邀您回去呢。”
白蓝泽皱了皱眉,临走时不甘的看了一眼裔自寒:“我会倾尽所有力量寻找皇上下落,只希望你还是以前的那个,你不要让我失望。”
“如果让我知道你为了一女子而让皇上陷入危险绝境,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说吧白蓝泽拂袖离去。
暗卫首领紧张的看向大殿上坐着裔自寒:“主子,王爷虽然清醒,但现在病情仍旧不稳定,你真的不打算让卿儿姑娘起帮忙医治吗?”
“不许要。”裔自寒冷漠的回答。
暗卫首领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见到自家主子这副样子,他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去劝慰。
这是刚才白蓝泽没有招惹裔自寒,暗卫首领还可以帮忙劝慰,怎奈刚才白蓝泽惹怒了裔自寒,暗卫首领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些什么。
暗卫首领给裔自寒行了一礼,躬身退下。
暗卫首领刚踏出门,外边撞到迎面而来的卿儿,本想阻拦,他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卿儿勾了勾唇,自从入了皇宫以后,碍于友裔自寒的原因,皇宫里的人对她都很客气,故而卿儿也很享受这种优悦的生活。
以前在深山之中时,凡事都是她亲力亲为,从未有人伺候过她,不仅如此,她还要伺候自家的小徒弟。
这让第一次享受被人伺候待遇的卿儿,很是依赖这种生活,恨不得不想离开皇宫这个好地方。
怎奈她只是被裔自寒请来坐客,迟早有一日会离开,这种优悦的生活,要不了多久就会结束,一切都会回归于从前。
卿儿不知道再回到以前那种生活时,她是否还会习惯那种贫穷的日子。
卿儿合礼数的给裔自寒行了一礼:“民女拜见国师大人。”
裔自寒缓慢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眸看向殿下跪着的卿儿,一如既往的冷漠:“找本尊有何要事?”
“民女进宫也有一段时日,这段时日很感谢国师的照顾,皇宫之人待民女都很好,更是照顾有加,只是这里终究不属于民女。”
“民女今日来是像国师辞行,而今果实的病情已经康复,再也不需要民女在身旁照顾,民女总赖在这种地方也不是回事,难免会招惹是非让人说闲话。”
“为了不给国师添麻烦,民女想辞行回去。”
眸光黯淡,裔自韩家起身走向卿儿,审视的打量着她:“你当真愿意回到那个鬼地方?”
握着手绢的手下意识攥,卿儿紧张的说着:“民女从小生活在大山之中,断绝与外人接触,山里清静,不是外面这般繁华热闹。”
“山里也不是外面这般有趣,无论怎么比较都没有外面的世界好,可那里终究是民女的家,是民女从小生长的提防,那里才是民女最终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