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蓝泽揉了揉酸涩的鼻子,撑了一个懒腰,起身朝着房间走去。
迷迷糊糊的他随便进了一个房间,谁知道刚躺下的他就从软榻上滚了下去。
白蓝泽惊恐的看着软榻上躺着的人,一脸的惊慌失措。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青天白日的,若是宫中的宫女早就出去工作干活,哪里会像这女子一般清闲。
女子缓慢从软榻上坐起,揉了揉背白蓝泽压疼的肚子,埋怨的瞪了他一眼:“这句话本应我问你才是,这青天白日你擅闯女子闺房,大白天耍流氓,你还有没有王法?”
白蓝泽手指着自己,既觉得好笑又可气:“你看我这幅样子长的像流氓,你哪只眼睛见过像我长得这么帅气的流氓。”
女子一直抬着脑袋傲气的看着白蓝泽,那样子分别是再说,现在我不就看见了。
白蓝泽撇了撇嘴,双手负于身后,眼神不停地躲闪不敢去看女子,可能是因为有些心虚,整个人给人一种为手畏脚的感觉。
“昨夜一夜未免有些太困,随便找个房间就进来休息,谁知你大白天还懒的躺在榻上,本公子从未见过像你这般懒惰的女子。”
女子手指着白蓝泽,气愤的说着:“你这男子还真是蛮不讲理,你青天白日擅闯我闺房,我没找你算账,你却跑到这里对我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擅闯皇宫?今日你要不说清楚,我便去告诉皇上,让皇上砍了你的脑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听了女子的话,白蓝泽突然笑了起来,她双手环抱于胸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女子:“听你这意思跟皇上的关系似是很好,不然语气怎能这般猖狂。”
“只是我怎么不知道皇上何时结交了你这号人?还是你在说到话故意吓唬我,皇上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女子抻长脖子脸色气得铁青:“你在胡说什么?我看说大话的那个人是你才对,皇上结交什么样的人,难道还需要向你汇报不成?你以为你是谁呀?”
“我是皇上身边最为亲近之人。”白蓝泽得意的说着。
女子扑哧以鼻,一脸不屑:“就你这副样子,皇上看到了不讨厌就算你上辈子积福了,就你还皇上身边最亲近之人,我看你是在白日做梦。”
白蓝泽:……
“我说你这女子说话怎能这般难听,算了本公子今日身体不舒服,不想同你这小女子一般计较,告辞。”
女子急忙从软榻上跑下,拦住白蓝泽去路:“你给我站住,占了本姑娘的便宜,就想这样离去,你当本姑娘是什么?”
“那姑娘想让本公子如何,难不成要以身相许?”白蓝泽往前倾了倾身子,眉眼含笑的看着女子,唇角微微上扬。
不知为何见到女子这般坚硬心生调怂之意。
在这皇宫能看到像女子这般有趣之人,着实难得。
虽然身体有些不舒服,但与找个人解闷比起来,身体的那些不舒服根本算不上什么。
女子本能的退后几步,怒瞪了一眼白蓝泽,一脸嫌弃的说着:“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就你就算白给本姑娘,本姑娘也不要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你这副样子。”
“还以身相许,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能否能够配得上这句话。”
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抽搐,这是白蓝泽有生以来被人黑的最惨的一次。
他一向认为自己风流倜傥,长相俊美,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在这天下之中,有多少女子为了能嫁给他为妻,不惜争得头破血流。
还从来没有人质疑过他的美貌。
白蓝泽捏着女子下颚,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子的眼睛看,许久他啧啧两声道:“真是可惜了这双水嫩明亮的大眼,怎么就是个瞎子呢?”
“连本公子长得这么帅气都没有发现,还真是瞎的可以。”
女子用力的打掉白蓝泽捏着他下颚的手。一张脸铁青。
“你才是瞎子呢,你们全家都是瞎子。”说这女子推开白蓝泽,气愤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