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沈宁溪挣扎着从混沌黑暗中醒过来,还没睁开眼睛,就先用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徐靖然就立在床边,看她着急地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禁皱起眉头。
她晕迷了好几个小时,晕迷中一直不停地喊着“孩子孩子”,喊得嗓子都哑了。
孩子对她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沈宁溪颤抖着,看向他:“我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放心,它会没有的。”
“你……你刚才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孩子还在?!”
徐靖然点了只烟,慢慢地吐一口烟雾,“医生说孩子没事。”
沈宁溪听了这句话,立马一阵狂喜,捂着脸破涕为笑。
徐靖然眯了眯眼睛,“你这蠢女人高兴什么?我说过,不会让你把它生下来的。所以等你养好身体,还是要去医院做手术。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若是再敢逃,我向你保证,到时候一定会是一尸两命!”
沈宁溪的笑僵住了,刚刚热起来的心,又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
她记起来在自己晕迷之前,这男人是如何对待她的了。
哪怕是狗,都不会被主人那样欺凌吧?
所以她沈宁溪还真是,不如一条狗呢。
徐靖然没有在屋子里待太长时间,接了电话就出去了。沈宁溪则躺在床上休养,脑子里想的,还是要逃出去。
一定要逃,豁出去自己这条命,也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家中难得的清净。徐靖然虽然每晚都回来,可却不再动她了,这让沈宁溪暗自松了口气。
她早上开始晨吐,吐得很厉害,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
每当这个时候,徐靖然就会合上报纸,冷酷地道:“快点把孩子堕掉,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沈宁溪呕吐完,将脸埋进冷水中,让眼泪在水中肆意流淌。
忽然门铃响了,保姆开了门,一个俏丽的身影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蕊儿,你来得这么早?”
徐靖然从餐桌旁起身,将白蕊儿拉到自己怀里,亲昵道:“是不是太想我了,所以这么早就跑来了?”
白蕊儿俏脸一红,双手攀上徐靖然的脖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
“哦?梦见我对你做什么了?”徐靖然在她耳边喷着热气。
白蕊儿脸越发红了,暧昧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徐靖然双手自她腰间缓缓下移,“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