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一所名牌大学企业管理专业毕业、经过两次短暂就业失败的白冰受聘来到他的公司,担任市场开发部总监。
白冰不愧是学企业管理的,在她和她组建的团队精心操作下,广开招商门路,短短两个月,五百多家茶叶、茶具产区的茶商顺利签约入住。
茶叶市场又在响成一片的炮声中宏张开业了,生意异常的红火,每天一开门就是客流如梭,买卖兴隆。五百家商户少则日进万金,多则十万八万,上上下下、店内店外到处充满了满意的笑声。
但是,好景不长,开业仅仅二十多天,因旧厂房电路老化,一场大火,整个茶叶市场化为灰烬。
大火烧了一整天,经过八辆消防车、三十多名消防战士、十多派出所干警和过往民众的奋力扑救,总算没有死人。公安、消防部门虽然不追求他的法律责任,但支付伤员的医疗费和赔偿客户的商品损失,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经过近三年的开庭、宣判以及无数次的庭外调解、再开庭、再宣判,最后他不得不卖掉刚买的二百多平米的高层商品房和剩下的两家服装店,又借上五百万的高利贷,赔偿了伤员的医疗费和遭受损失的商户,总算了结了没完没了的公案。
这时,他几乎是倾家荡产,只剩下老城区一套八十平米的旧住房和那辆奥迪车。身边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妻子与他离婚,带着女儿远走加拿大,只留下白冰和大学刚毕业就在他的公司当会计的妹妹冷梅。
白冰和冷梅陪着他度过了以后几个月令人愤懑、悔恨、无奈的日子。
白冰就是在这期间由雇员变成情人,他们在旧房子里开始了同居生活。
冷梅则由“大小姐”变成“家庭保姆”。
借了高利贷就得承付高额的利息,况且借款期限为两年。
于是,他以他在“圈中”的名份和“人气”又借了为期三年的二百万高利贷,在新城区中心繁华地段开了一家“火锅城”。
这时,他似乎接受了以往的教训,火锅城交给白冰全权经营管理,自己只管采购原材料和打通各种社会关系。
就在这期间,他和经常来往与各个城市“干活”的“江洋大盗”程一鸣认识了,几经来往,二人结拜为异性兄弟。
通过程一鸣他还认识了本市的一伙“混混”,并且背着白冰参与了无数次的“活动”,分得了为数不多的“份钱”。
经过白冰的苦心经营,火锅城虽然获利颇丰,但第一笔高利贷连本带利已经滚到近一千万,两年期的最后一个月还欠着近二百万。债主数次上门讨债,经过他和白冰无数次的讨价还价,最后以十万现金加上火锅城的经营权一笔清帐。
但是,第二笔高利贷连本带利已经滚到五百多万,期限还剩五个多月。为了继续还债,他和白冰用开火锅城仅剩下的五十万开了“天香阁”茶楼。
用他经常对他的部下说的一句话“最后一根稻草有时也能救人命”,他希望“天香阁”茶楼能成为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是,“最后的稻草”也能压死人。
虽说茶楼属于“朝阳产业”,但靠开茶楼赚大钱却很难。半年下来,茶楼不但没赚到钱,反而是入不敷出。
半月前,借款到期,债主多次上门催债,他无钱还债,经过多次软缠硬磨,拖到了三月二十日。
三月二十日到了,还是无钱可还,债主无奈地走了。一连十几天,天天人来电话催,最后债主终于忍无可忍,在前天上午将他妹妹冷梅骗出茶楼,扣作了人质,并发出最后通牒:四月底前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不准报警,否则撕票
“坚哥,他们来了。”
白冰陪着几个男女来到面前。
双方一阵寒暄,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二十五万成交。
对方一把付清了二十五万现金,白冰忍着眼泪交出了茶楼的全部帐薄和钥匙,收拾好自己和冷坚的个人物品就要离开。
对方礼节性的挽留,中午做东,在茶楼对面的酒店摆了一桌酒宴,双方又一阵寒暄,一番捧杯,酒饱饭足后,微醉的冷坚和白冰谁也一言不发的被茶楼的新主人派车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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