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更是倍加珍视。
邹氏听闻,也是一脸茫然。
在凉州时……传家之宝?
姜承向来对邹氏心存芥蒂,尽管在一个院中共同生活了几年,但彼此之间并没有过多的交往。
况且在凉州时,姜承每天都要去石场做苦工。
这枚玉佩通常都被他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很少在人前展示。
因此,邹氏从未见过姜承佩戴这枚玉佩。
邹氏这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
原来当日,本就是姜璃故意做的一场局。
难怪,她那般轻易就不再追究。
因为她原本就是故意为之。
“不是这样的老爷,是姜璃,是她故意设计陷害妾身……妾身当年在凉州时尚不嫌弃老爷贫苦,一心一意跟随老爷,若妾身是那贪图荣华富贵之人,又怎么会看上老爷您呢!”
凉州对邹氏来说,就像一张免死金牌。
无论何时何地,对一个愿意在苦难时陪伴着他一路走过来的女人,姜闽之无法真正狠下心来。
虽然还是气着,但他到底没能再继续说些什么。
姜璃也没指望姜闽之能将邹氏赶出姜家,这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们已经有了女儿。
只要能让父亲打消将邹氏立为正妻的念头,就足够了。
姜璃轻声言道:“父亲,邹夫人与您风雨同舟、患难与共,此乃实情。然而,今日诸般事端,无一不表明邹夫人实难担当姜家之重,亦难为父亲您打理好这后宅之事。”
邹氏心中一惊。
这个死丫头,闹来闹去不就是不想让她做姜家主母吗?
可是如今,眼瞧着姜闽之对她态度也发生了改变,她又该如何是好?
正当邹氏心中飞快盘算之时,姜璃又出声道,
“父亲,攘外必先安内,这样浅显的道理,您不会不明白吧?若邹氏成为姜家主母,必要参加各种家宴宫宴,丢了姜家名声是小,若口无遮拦哪日惹到贵人面前去,只怕是大祸临头尚不自知。”
姜闽之如今最看重的,便是他的官途。
从凉州返回江都城,短短一月时间,处境已是天差地别。
他现在比任何人都明白,得罪了官家,得罪了贵人,会是怎样的下场。
他沉吟片刻,没有立即应下来,却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厉声呵斥于她。
足以证明,她成功在父亲坚定的心底,撬开了一丝缝隙。
那么,她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剩下的,便只是时间问题,无需她再多说其他。
邹氏依旧哭喊连天,姜璃却是懒得再听,带着杏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晚上,杏萍刚刚摆上饭,邹氏便打发了下人过来。
还真按照那单子上的数目,一文不多一厘不差的给她补上了银两。
姜璃直接吩咐杏萍将银子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