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和二皇子,还有第三个人隐藏在深处?”
萧文淙闻言一怔,抬头与沈北岐对望一眼。
两人都有些惊讶,同时转头看向洛珏。
“不错嘛,长进了!”萧文淙打趣道。
岳阳推门进来,道,“爷,查到了,萧世子今日在城郊马球场,洛家二公子也在。”
沈北岐颔首道,“好。”
洛珏:“你找萧文渊做什么?”
沈北岐没有回话,站起身,看向窗外迎风而荡的垂柳,“今日倒是凉爽,不如,我们也去一趟马球场。”
乌云如墨,凉风习习,倒是一个打马球的绝佳天气。
洛琤身着一袭玄黑色长袍,袍角随风飘扬,如墨的天色更衬得他神色肃穆,宛若一座沉稳的山岳。
萧文渊立于他身侧,手握银弓,肩上背着箭筒,调侃道,
“你看你,从前穿红衣多好,如今每日总是一袭黑袍,乌漆嘛黑的,活像只乌鸦。”
“黑色有何不好?”洛琤不以为意,“至少不那般张扬。”
这是他经历惨痛教训后才明白的道理。
“罢了罢了,整日如闺中女子般多愁善感,再如此下去,我怕是都要与你来男女大防那一套了!”
萧文渊将手中银弓丢给洛琤,“快来,射上几箭!”
洛琤稳稳接住,从地上箭筒中抽出一根羽箭,眯眼瞄准箭靶。
弓弦拉满,手中箭矢如闪电般飞速而出。
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正中靶心。
“哎,每天这么玩实在无趣,咱们得换个新鲜玩法。”
薛灵的兄长薛泰眼珠一转,提议道,“不如,我们来玩移动箭靶,如何?”
洛琤摇头,不赞同道,“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人可如何是好?”
薛泰大手一摆,满不在乎道,
“嘿,这偌大马球场就我们三人,怎么可能会伤到?我不管,谁输了,今日长庆楼的席面必须安排上,酒也要挑最好的。”
萧文渊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轻扬笑道,
“那我得先看看,薛兄你今日带了多少银两?”
两人既然都已达成共识,洛琤也不好再多说。
“这样,洛琤与薛兄先来,我为你们持靶。”
洛琤眉头紧蹙,心中充满疑惑。
他们都是有随从在的,何须自己亲自上手?
话还未问出口,萧文渊已朝箭靶方向大步走去。
只见他将箭靶从木架上轻松取下,犹如盾牌一般持于身侧。
“文渊,这样太危险了!”洛琤满脸担忧道。
“哎呀,你别婆婆妈妈的了,我先来。”薛泰拉紧弓弦,箭矢如流星般飞出。
虽然未中红心,但也是近乎完美的九分好成绩。
洛琤无奈轻叹,只得拉紧弓弦,全神贯注地瞄准箭靶。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
洛琤的箭在射出的瞬间,萧文渊竟突然转头看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文渊——”
随着一声惊呼,萧文渊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摔倒在草地上,痛苦地捂着后背。
他那袭月白色的衣袍,此刻已被鲜血染红,显得格外刺眼。
马蹄声走近,沈北岐与洛珏双双下马。
洛珏看着眼前的情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急忙将萧文渊扶起来,“世子,您没事吧?”
萧文渊的额头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沈北岐双手负背,静静地站在一旁,面无表情,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的情绪。
“洛琤,还不快去请大夫!”洛珏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