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暮雪的话,林树就这么呆滞的看着她走过身边出了房间,出去的时候甚至还贴心的帮林树关上了门。
所以她的意思是要交换房间睡?
本来之前听到江暮雪说的内容,他还以为...
没有以为!他当时就猜到了是这个样子的,那还能是什么?
以江暮雪的性子总不能现在就和他睡一起吧,想想就不可能的啊。
虽然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失望,但林树心中的满足还是占了大多数的,回过头看着床上粉色的床单与被子,林树当即就扑在了床上。
感受着大床的柔软和鼻间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意,林树就是一阵心旷神怡,想勐地呼吸几下,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子好像一个变态啊。
难道自己真如江暮雪经常骂的那样是个臭变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起码我不臭啊。
在江暮雪的大床上来回的翻转了几圈,林树的目光忽然瞥到了那边的洗浴间。
Emmm...江暮雪说的是让我在她房间睡一晚,那么浴缸能用吗?
林树馋这个浴缸已经有很久了啊,他已经不记得有多长时间没在浴缸里泡过澡了,基本都是在用淋浴。
当然还有一层原因肯定是因为这是江暮雪一直在用的啊,想象着某人在浴缸里泡着澡的样子...
嘶~不能再想了,再想要出问题了。
要是明天被江暮雪发现房间里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味道或者痕迹,那林树也就离死不远了吧。
不过到底要不要进去泡个澡呢?发个消息问一下江暮雪?
林树左思右想的最终还是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是要稳一点比较好,万一把江暮雪整的恼羞成怒了要换回来,最后亏得还是自己啊。
不过就算林树给真给江暮雪发了消息,某人应该也是看不到的。
坚持绝不白给的江江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早睡,早就把手机丢在了一边,跑到林树房间里以后就很快的钻进了被窝里,想到这是林树经常肌肤赤裸相接的地方,江暮雪就有些脸红。
但很快她就忘记了这些,因为钻进去以后她就莫名的感觉今天的被窝里好像异常的温暖,这种感觉让她有点沉迷。
由于小脑袋还在外面,所以江暮雪试着将头也往被窝里缩了缩,将包括鼻子在内的下半张脸都埋入了被子里,尽情呼吸着被子里的温暖气息。
然后就被迫的又将小脸从里面移了出来,没办法,再搞下去就快窒息了。
什么时候人才能自由的在被子里面呼吸呢?
在这种温暖氛围和异常气息的包裹下,江暮雪很快的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梦里她好像也在睡觉,缩在某个人的怀里睡得很香。
……
周二的早上,两人换了个被窝像是把生物钟也换过去了似的,江暮雪早早地就醒了过来,一看时间才七点,觉得自己难得这么早的主动醒一次,也就没再睡了。
当然,也没起床。
众所周知起个床一共要经历好几个艰难的步骤:首先是睁开眼,其次是坐起来,再次是穿好衣服,然后是叠了被子,最后才是下床,中间还要时不时的穿插着玩会儿手机。
每个步骤都要历时许久才能完成,尤其是在冬天的时候。江暮雪作为资深懒狗更是如此。
冬天+懒狗+今天特殊的环境=瘫痪在床
就这么一直瘫到了九点半多,江暮雪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林树还没来叫她,往常不都是这个时间来的吗?
难道那个臭变态贪恋自己的床不肯起来?
江暮雪想出去看看情况,但又不想出被窝,一时有些纠结,甚至脑海里还有过裹着被子出去的想法。
好在她此时智商还是在线的,很快就否决了,要不然那个贪恋别人被窝的臭变态不就成自己了吗?
最后江暮雪还是带着万分的不舍和卷恋离开了自己睡了一晚的被窝,整理了下睡衣就出去找林树了。
在外面转了一圈,江暮雪发现客厅没人,厨房也没人,甚至连饭好像都没做。
所以林树是真的还没醒?
江暮雪小声的往自己的卧室走去,门是关着的,她侧着身子听了一下,没听到声音,就轻敲了几下门,里面这次好像才有点声音模模湖湖的响了起来。
敲完了门,江暮雪拧动门把手走了进去,入眼的就是林树赤裸着上半身,好像刚刚睡醒坐起来一样。
“林小树你怎么才醒啊?”
江暮雪这次也没因为羞意而回避,一边说着话,一边光明正大的盯着林树赤裸的上身看。
好想上手摸一下是怎么回事儿啊!
林树迷湖的醒了醒神,静静坐了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怎么江暮雪现在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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