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残杀我曹家弟子,劫掠我曹家之人,真的以为我曹家好欺?”
“曹家之人?”居太白扇了扇羽扇,“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你!”凡元老祖大怒,就要动手。
一山老者却说:“好一个曹家之人!你们打的什么主意难道以为老夫不知?安然是的我徒儿却被你们暗暗掳走,为的就是将她当做炉鼎,借此恢复曹凡日的伤势!可怜我的徒儿还兀自不知情。她以为与你们血脉相同,被你们欺骗不说还被逼着修炼,岂不知曹凡日伤势恢复之日就是她丧命之时!”
“你……你竟然知晓大师兄的伤势!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凡元老祖大惊。
“太一门!”一山老者淡淡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曹家四名元婴期修士掀起了波浪!
太一门三个字仿佛钉子一般紧紧地钉在了他们的心中。一时间,四位元婴期修士说不出话来。
“太一门是什么门派,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一名曹家修士小声地说。
“不知道,从未听过!在咱们吴越国好像没有这个门派啊!”另外一名曹家修士答道。
“难道是其他国家的门派?”
“有可能!”
就在一众修士窃窃私语中,凡元老祖稳了稳心神,道
:“就算你们是太一门的人,也不能就这样直接闯入我曹家!”
“放屁!真是臭不可闻!”居太白眼眉竖起,厉声呵斥,“一群恬不知耻的东西!做错了事情被人抓住了痛脚,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服气的话,可以直接出手,老子倒要看看在这吴越国你曹家敢不敢对太一门出手!”
居太白直接发飙了。
凡元老祖四名元婴期修士面面相觑!出手也不是,不出手更丢人。他们个个是高高在上的元婴上人,平日里是无人不尊,无人不敬。如今,当着众位修士的面被人指着鼻子挑衅,郁闷地几乎要吐血!
“凡元师兄,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这鸟气!”凡卜终于按捺不住要出手了。
“凡卜师弟且慢!”凡元老祖拦住了气急败坏地凡卜,“稍安勿躁,请大师兄出来再说!”
不等凡元老祖相请,那名叫曹凡日的元婴期老祖就从虚空中走了出来。他哈哈大笑了几声,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久闻太一门一山道人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一山老者却没有给曹凡日好脸色:“今日之事,你待如何?”
曹凡日顿了顿,继续笑道:“今日之事,全是误会!老夫确也不知这几位师弟为了老夫的伤势如此上心。所以,还望一山道友多多见谅!看在迷荒战场的份上,此事就此揭过可好?”
一山老者看了曹凡日一阵,才开口:“要说你曹凡日也算是为了迷荒战场尽了力的。今日之事,就此罢了!只是,那位欺骗我徒儿安然的修士,老夫不能放过!”
“一山道友的意思是?”曹凡日的面色很难看。他本以为现身能够将此事揭过,哪知对方还不依不饶。
“什么意思?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居太白冷冷地说。
“大师兄,不能让他们将梦回带走啊!”凡盈连忙阻拦,“太一门势大又如何?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凡盈师姐说得没错。如果叫出梦回的话,我曹家也太丢人了!”一直没有出声的那名元婴期修士也说道。
曹凡日看了看身旁的四位师弟,叹了口气:“你们还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梦回这孩子,保不住了!”
“大师兄!”
“好了!休得多言!”曹凡日制止住了他们,转头望向一山老者与居太白,“既然二位道友想要个说法,那么自便就是!只是日后再起冲突,老夫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退缩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