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逢羊闻听忍着痛,再次惊讶的看向一脸正气感十足的西门庆。
这...这是你该干的事儿么?!
你才应该欺男霸女才对吧?!
“庆哥儿,知道你打的一手好拳脚,但是你别忘了,官府府衙还在北街杵着呢。
如果拳脚可以解决问题,那还要捕快干什么?!”
沃德法克!郑屠还知道有法!
逢羊又迅速的扭头看向已经嘴上一圈令人恶心白沫子的郑屠。
速度之快,力度之大,逢羊都听见自己的颈骨发出轻微的“咔”一声响!
“郑屠,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一套,跟我讲王法,你大爷!
如果我可以拿出证据来,你且认与不认?!”
“哼!街坊四邻都说庆哥儿你有急智,好,我且听你说一说。
那如果拿不出证据来,又怎么说,别是......”
郑屠突然就住了嘴,只见西门庆已经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缎绣花的荷包,高高举起。
这可比郑屠现在手中写有“周记”的,杂货店出售寻常人家所用的大路货要高档的多。
“如果拿不出证据,这里面的银钱就全部都是你的!”
郑屠眼光一闪,低下头,哼笑一声,
“好!看你倒有什么手段!”
“王婆,别光嗑瓜子看热闹了!
快去你茶铺帮我端一盆热水出来。
小师父,你且看我如何降他,他大爷的!
小...嗯?人哪儿去了?!”
好一会儿功夫,插着头花老来俏的王婆才磨磨唧唧的,从自家店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西门庆正想上前,被匆匆忙又挤回来的逢羊轻轻拉了一把。
“放心,小师父!咱是开书局的,就是看得多,有办法!”
这时人群里终于有正义人士高喊,
“太欺负人了,郑屠你就当真不怕武二回来收拾你么?!”
郑屠双手环抱不以为意的,轻飘飘瞥了那人一眼。
“郑屠,拿来吧你!”
西门庆一把抢过荷包,把袖口挽起来伸手掏出几文铜钱显摆似的,向四周人群示意一下,
“老少爷们儿,上眼呐!”
说着便把铜钱扔进热水中!
“如果是郑屠的钱,那自然是有油花儿的。
如果没......啊?!有油花!
大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只见盆中热水表面已经慢慢飘起几朵油花,西门庆大吃一惊又连忙掏出几文扔进热水中,还是依旧有油花泛起!
“怎么回事,武大?!你家的蒸炊饼改卖烙葱花饼了么?!”
西门庆又急又气,目瞪口呆的武大连连摆手,
“没,没,大官人,我,我,我...”武大也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一时慌了神。
“你,,你,,唉呀......!”
老办法失灵了!
逢羊快步上前紧紧捂住,垂头丧气一脸又无奈的西门庆在掏荷包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正在这时就听人群外有个女子焦急的声音响起,
“武大,武大!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