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要是让外人看见了,不知会如何目瞪口呆。
要知道,她可是被多少人惦记了多少年的灵神域第一美人啊。
你的那些无上霸气与威严呢?
你的绝世孤傲与冷淡呢?
还有你纵横灵神,叱咤天下的圣人修为呢?
难道不该一脸霸气,直接将司马元这个小鲜肉搂在怀中一阵猛亲后了事么,怎么如此‘自甘堕落’,沦为此人的弱小女子?
唉,不过幸好此地并无外人,而且他们即便知道了也进不来。
司马元听到南宫颜月如此说,心中虽有疑惑,也不好多问,随即便看起了空中劫云。
此刻正翻滚蓄积,依然臻至对爆发期了。
这时,南宫颜月却忽然轻声道:“你需要尽快晋升圣人境了”。
“什么?”司马元好似没听清,“你方才说啥?”
南宫颜月继续言道:“我说,灵神域天地大潮即将到来,届时你可要算抓这次机缘,距离上次神主证道已然过去八千多年,仔细算来此次天地灵机大潮必会在两千内爆发!”
她语声一顿,沉声道:“证道圣人,非晋升道尊可比,不仅仅有天人五衰、还有三灾六劫,雷罚人祸,甚至还包括天地反噬,倘若再加上域外邪魔的话,恐怕还要防备类似于邪魔入侵的种种变数。”
她看着司马元,满眼凝重,沉声道:“而这些劫难也并非数日便可完成,其中五衰好渡,难在三灾六劫,与雷罚人祸。不可小觑大意!”
听南宫颜月将圣人渡劫说得如此危险,仿若生离死别,他心中一阵暖意,但他还是笑着安慰道:“放心,你夫君行事向来面面俱到,岂会考虑不到这些,安啦,放心吧,我会没事儿的。”
见司马元如此漫不经心,她当即脸色一拉,颇有怒其不争地大声吼道:“你
好好记着,这可是关系自己身家性命的大事儿,可不能马虎大意。”
司马元也未曾料到她反应会这么大,有些惊愕地不知所言。
他脸色一衰,脑中飞快运转,到底是为何突然发生如此巨变,莫非是因为方才的‘突然发作’?
他小心翼翼地赔笑道:“我错了我错了,放心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放在心上,不会有何问题。”
他郑重地道:“放心,圣人境界非同寻常,我既敢破境,自然明白其中凶险,否则岂有那胆量?”
哪知这番话落下之后,南宫颜月非但未曾有任何满意之色,反而抬眼直视司马元,问道:“你自己说说,你真的准备好了么?”
司马元愕然,有些皱眉地道:“那你要如何准备?”
他看了眼上空,雷劫轰隆作响,已然开始渡劫了。
南宫颜月沉声道:“你难道不知你早已在渡劫了么?”
这话如同一石卷起千层浪,将司马元心神识海搅动的波涛汹涌,宏声四起,他愕然失语,继而脱口而出地道:“早已在渡劫?谁说的?”
南宫颜月满眼无奈,叹声道:“你说你知道证道圣人需要哪些,那你说说三灾六难到底有哪些?”
“三灾六难有哪些?”司马元惊讶地道,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问道:“三灾,风火电;六难不是有祛病难、情欲难.......。”
言到此处,司马元忽然瞪大目光,瞳孔都为之一缩,直直地看着南宫颜月,久久未语。
见司马元如此状态,南宫颜月便知目的已达到,她忍住心中悲苦,低声道:“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就是你的情欲劫难啊!”
“这不可能!不可能!”司马元喃喃自语道,神色恍恍惚惚。
情欲劫,正是证道圣人境中三灾六难之一,而司马元而今竟然早已进入‘情欲劫’中!
其实,司马元不知,不止他陷入情欲劫中,与他如胶似漆缠缠绵绵多年的南宫颜月也同样的陷入情劫。
而且因为这位太虚宫主功法的缘故,‘圣女心经’乃是一门需要洁身自好的功法,非贞洁清白女子不可修,而且一旦选择此功法,日后必须保证贞洁之身,否则难有圆满。
故而当南宫颜月修此功法之法,整个灵神域都陷入一片哀嚎遍野之中,纷纷扼腕叹息、痛苦不已。
但无人知道,在修此功法之前的南宫颜月不过是个姿色平庸、骨骼资质低下的平常女子罢了。
但自从修此功法之后,容貌大改,不仅修道资质得到改善,其容颜也变得吹弹可破,俨然冰肌玉肤,宛若盛世佳人。
以终生不嫁换来触手可及的大道可期,如此划算之事谁不愿意?
换作此前的南宫颜月,她自然可以一心为道,可是现在她改变想法了。
在她看来,那些一心为道的人,之所以淡漠感情,乃是因为没有很正体会过爱情。
眼见司马元神色恍惚,南宫颜月莫名心中一痛,她当即抱住她,忽然展颜一笑,安慰道:“情劫,情劫,有感情了,就不算劫了,怕什么?”
司马元无声流泪,转过头看向她,哽咽地道:“你骗人的吧?”
南宫颜月掩口一笑,笑得俯首贴地,捧腹再捧腹,指着司马元一脸看傻子模样,“哪有什么情劫,那叫情欲劫?咱们这叫恋爱,刚才我是骗你的,你居然就信了,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老娘了。”
司马元神色一僵,他默默地抹去脸上泪水,额上黑线密布,仿若阴云弥漫,而南宫颜月浑然不知危险降临。
却见四周一阵帷幕笼罩,她一声惊呼之后,二人便不见了踪影。
待再次出现时,已然数个时辰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