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察之后,心中对神幽的未来有了一个规划。
不过这时暂且不考虑,毕竟倘若这位桓老子在有了一个住处后仍然不满足的话,那他就要不客气了。
本来决定给你一个养老之所,倘若你还想对神幽-洞天的天道下手的话,那他司马元就真的要撵人了。
所以,司马元对于桓彝的要求是,你对神幽-洞天只有使用权,却并无所有权。
老老实实地修你的道,勿要接二连三的挑战老子的底线。
不过,今次回来,除了应山主老爷子的召外,也未尝没有重回浮黎的打算。
既然住处由媳妇儿南宫颜月解决了,那便是缓他的燃眉之急,不过更重要的还是太清宫席位的问题。
他眼神渐渐幽深,对着桓彝轻声道:“而今可是宫主当家?”
桓彝闻言心中一凛,顿知司马元言外之意,他目光复杂,稍稍沉吟一番后,轻声道:“而今山门中,萧皇之争依旧在,并未彻底结束。”
司马元默然,既然两派并未结束,那么便说明一个问题了。
他微微眯眼,轻笑道:“看来咱们这位萧老前辈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
笑归笑,但归根到底还是那位能跟老山主扳手腕的萧氏老祖有着强悍的实力,否则安能在域外存活下来?
桓彝听闻司马元言语之后,苦笑一声,随即摇头道:“域外之事我虽了解不多,但也略知一二。”
司马元眉头一挑,与南宫颜月对视一眼,暗道这个老爷子看来也不是吃干饭的啊,他当即嘴里问道:“哦?原来桓老对域外之事也了解,不知可否为小子解惑?”
岂料桓彝笑着指着司马元道:“小子你真当我是混吃等死的老头子啊?”
司马元笑着摆手,继而问道:
“不知桓老对域外了解多少?”
他最想知道其实还是有关那位萧氏老祖萧隋之事,按照他的想法,一旦域外圣战发起,那位明为‘御敌’实遭贬谪的萧隋必然不敌,届时陨落于那些蚁族之手,沦为其腹中之食。
倒也不怪他司马元小人心肠,只是互为仇敌,倘若今日对萧氏仁慈,日后他们却不一定会对他心慈手软。
毕竟,大道之仇,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而他与萧氏之间的仇怨,已然超出了‘宿敌’这个称号了。
这些年之所以隐而不发,那位萧老爷子也是最为关键的缘由之一,当然,他司马元之所以还活着,皇甫老爷子想必在背后出力不少,否则萧隋若果真要动他,根本不需要动手,仅仅只是有这个念头即可。
只要皇甫懿有丁点冷眼旁观,他司马元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当司马元听完桓彝对域外之事的阐述后,心中稍稍失望,这位除了知道域外有圣战爆发外,却并不知敌手究竟有多强大,甚至连‘天神’、‘蚁后’这等存在都还不知道,只是隐约感知到有这么个强大存在,却不知其究竟是何来历,甚至暂时还不知两方斗争的根源。
他与南宫颜月暗中传音了片刻后,心中便多少有了些许打算。
故而,稍作闲谈之后,便起身对着桓彝言道:“今日多谢桓老解惑,否则小子回山必然两眼一抹黑啊。”
桓老慷慨大笑,继而对着司马元笑道:“小友日后有任何困难,尽管来找我,桓某人别无所好,就是乐于助人,行善施德。”
说完他向着真德天后笑道:“真德仙子也无需见外,我和司马小友乃是多年好友,你们若有何困难,尽管来神幽-洞天,但凡力所能及,却不含糊。”
南宫颜月笑着颔首,却并不答话。
司马元心中暗笑,对着自家这个道侣愈发的满意,知礼节,守妇道,而且还是个贤内助。
能有如此佳人,真是他司马元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两人走出神幽-洞天之后,便前往灵瑶洞天。
路上,司马元问道:“你对桓老爷子如何看?”
南宫颜月稍稍沉吟一番后,一针见血地道:“守成有余,进取不足。”
司马元哑然失笑,继而颔首道:“你还是毫不留情啊”。
南宫颜月白了他一眼,这一眼的风情,让司马元彻底的神魂颠倒,他失神自语道:“真美”。
南宫颜月羞红了脸,呸了一声,“没个正行”。
司马元嘿嘿一笑,满脸自豪与得意,“凡是知道我们事儿的人,无一不说,这司马小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能换来一世的幸福。”
他深情地对着南宫颜月道:“你就是我的幸福啊”。
南宫颜月闻言,羞羞答答地轻嗯一声,继而神色认真地对着司马元道:“待我们见过你爹后,便去西域见你娘吧?”
司马元闻言动容,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嗅着发香、体香,轻声道:“听你的”。
两人温存少许后,便来到灵瑶洞天外,司马元微整衣冠,看了眼稍显紧张的南宫颜月,哑然失笑道:“无碍,放心,他挺和善的。”
南宫颜月白了他一眼,“谁紧张了”。
司马元握住她的柔荑,嚯,都出汗了还不紧张了。
他看向洞天,目光复杂,法力散开,朗声道:“灵瑶洞主可在,司马元携拙荆前来拜访。”
如同浪潮的声音落下之后,灵瑶洞天内传出一阵轰隆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