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些年的蛀虫生活,给这些人壮了不少的胆量。
“他们太猖狂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夏浅溪原本一直以为那两辆车子只不过是跟踪她而已,除了威胁恐吓之外,应该也不可能做出过分的事情。
可是她想错了,甚至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于愚蠢。
那些人可是吃着人血馒头啊,一条人命,他们怎么可能会在乎。
“夜白,要不我们不调查了好不好?”夏浅溪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里面写满了恳求。
如果牺牲她自己,她完全可以接受。
但薄夜白是她的底线,她不愿意因为自己执意要调查,而让这个男人受伤。
“这么快就害怕了,嗯?”薄夜白问道。
夏浅溪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我不害怕这些人,可是我害怕你受伤。”
薄夜白对于夏浅溪而言,是铠甲也是软肋。
“这个时候,就算是收手也来不及了,而且,我也不愿意我的女人受委屈。你放心,只要你保护好自己,对付这些蛀虫,也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薄夜白以前是不屑对付这些蛀虫,可如今,他们已经触犯到了他的逆鳞了。
任何能够威胁到夏浅溪的东西,他必须都铲除。
夏浅溪将脑袋深埋于薄夜白的胸口,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约莫十多分钟的时间,车子终于驶回到了夏夜公司。
当夏浅溪跟薄夜白从车上下来,即便是夏浅溪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到了。
别墅门口的花坛里面,那些竞相绽放的植物如今被切割成为好几段,从别墅大门口开始,到处都是被砸坏的机器,纸张,电脑……
越往里面走,就越凌乱,并且还有血迹参杂其中。
夏浅溪见到这一幕,脚步变得更快了。
等到她跟薄夜白进入了办公室之后,就看到了坐在办公室里面的众人。
邓忠义坐在椅子上面,他的手臂上面有好几道伤口,脸颊也肿了一边,方婉沁,许清越她们头发凌乱,衣服脏乱,正在给邓忠义处理伤口。
而沐之星跟他们相比,整个人看上去倒是干净得多。
然而沐之星的裙子上面,一抹鲜血溅出的痕迹,异常明显。
“邓叔,婉沁,清越,这是怎么一回事?”
夏浅溪连忙跑到了邓忠义的面前,而正在帮邓忠义擦拭血迹的许清越立马将手中的面前给扔在了地上,直接无比委屈的抱住了夏浅溪。
“浅溪,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告诉你不让你回来了吗?那伙人万一没有走远,你回来不就自投罗网了。”
许清越擦了擦微微发肿的嘴角,整个人看上去眼角还挂着泪珠。
虽然她身材魁梧,可是内心也还是一个小女生啊。
“现在别墅的外面都是薄夜白的保镖在看守着,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好好告诉我。”
夏浅溪说话的同时,轻轻推开了许清越,然后拿着放在一边的棉签,开始替邓忠义处理伤口。
“今天中午我们在吃饭的时候,没想到公司外面竟然闯进来了二十多个社会青年,他们手中拿着各种木棍刀子,将公司里面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还逼着我们说出你的下落,我们不说,这些人就开始打我们,邓叔被打得最惨,如果不是最后阿星直接捡起一根木棍打倒了为首的男人,可能这些人到现在还不会离开。”
许清越说完,这才注意到了站在夏浅溪身边的薄夜白,额头上面也带着伤,忍不住问道,“浅溪,薄大少怎么也受伤了?”
“我们在来的路上,也发生了车祸,从今天开始,公司里面所有的员工都带薪休假,等到这件事情解决了之后,再上班。”
夏浅溪对着许清越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