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啊,她现在就是他的侄女。
江韵怎么也不会去吃一个侄女的醋。
可她能无动于衷的看他们幸福的样子吗?
毕竟在一起两年。
他无缝接轨,还要她当他的幸福见证人,不残忍吗。
蒋祎洲抓住她手腕,要将她拉进去,“吃了早餐再走。”
他拉了一下,见她没动,便挑眉看她,“怎么了?不敢?”
陈妙掐着手心,忍下心里的刺痛感,“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要不觉得尴尬,我天天趴在床边看你们两,都行!”
她说着,甩开他的手,径直走去餐厅。
他既然要她看,那她就好好睁大眼睛看看,这男人在自己真心喜欢的人面前又是什么样子。
如此,她也好彻底死心。
陈妙入座,可等了良久,都不见江韵下楼。
蒋祎洲给她倒了杯牛奶,见她迟迟不动筷子,“要我喂你?”
陈妙无语,“不是要等她?”
“不用,她不吃早餐。”他说着,先动了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口鸡蛋。
陈妙心里酸涩,他倒是挺了解江韵的。
连人家不吃早餐都知道。
她忍不住说,“你不是说,不吃早餐对胃不好?你不管管?”
蒋祎洲抬眸看她,给她夹了一块杂粮包,“她有自己的规划,不像你,晚上不睡觉,白天叫不醒。”
陈妙:……
意思是说她不自律,生活一团糟呗。
她心里堵的慌,语气控制不住的酸涩,“那挺好啊,很配你!你也是老干部的生活方式,确实跟我这种年轻人有代沟。”
某人有点不悦的看她一眼,“我也就大你八岁。”
“你都要发育了,我才刚成型呢,八岁可不小了。”
蒋祎洲:……
两人陷入沉默。
陈妙闷闷的咬了一口包子,大口大口的吞咽,压下心头的窒闷。
突然,蒋祎洲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一看是好友电话,直接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只听那头的男人抱怨:
“蒋祎洲,你可太不够意思了,谈恋爱了也不跟我说,害我都不敢联系你,以为你看上我了。”
蒋祎洲蹙眉,“什么?”
陈妙又用力咬了口包子。
“你少装傻啊,你昨天在包厢里,你对象打电话说你活好不粘人,一大堆人可都听见了!说吧,那姑娘到底是谁啊?对你评价这么彻底。”
陈妙塞了一嘴的包子,来不及咽下,被呛的噎住,喝了一口水,更是全都堵在了嗓子眼,涨红了脸。
她赶紧拍了拍胸口,蒋祎洲见她真被噎着了,挂了电话急忙帮她拍了几下背,递给她一杯水,待她缓过来,才略显无语道,“没吃过包子?”
一盘子的包子,七八个,全被她吃了!
陈妙红着脸,捡回一条小命,再看他时,想起刚才那通电话,忍不住问,“你,昨晚在包厢?”
那他并没有跟江韵约会?
玫瑰花又是怎么回事?
“昨天有个饭局要应酬,吃完饭就去了包厢,怎么了?”他看着她,手还在她背上,炙热灼人,“你以为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