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多了几分僵硬,同沈叹的交流互动也少了许多。
织白只当二人是闹了什么矛盾,可又有些不像。
她推开房间门,“公子,沈道友和柏道友来看你了。”
“嗯,倒茶。”
沈叹走进一看,发现何诗鸣此刻正虚弱地靠在床头,不同于前两日的是他此刻脸上苍白,毫无一点血气,全然看不出来之前的那份肆意。
何诗鸣看向他们,“没想到师兄居然还回来看我,让师兄担心了。”
“也在此多谢沈道友的关心。”
他此刻明明知道众人已经行动,二人却还在这里,但他只字不提下海的事。
仿佛前几日邀请二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沈叹接过织白倒得茶,她垂眸盯着上面漂浮的茶叶。
“你就那么有把握那些人可以带回你想要的东西吗?”沈叹缓缓说着,殊不知等她这一番话说完何诗鸣已经变了脸色。
“那些人不过是诱饵对吗,他们若是带不回你想要的东西,地下那物也会被激怒,而你在舫上也早就准备好对付的灵阵和法器了,普通修士,医阁弟子他们都是你的工具是吗?”
看着何诗鸣变化末端的神色,沈叹轻笑:“别害怕,毕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是吗?”
“你想要什么?”
沈叹并不着急开口,她的视线将何诗鸣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何诗鸣只感觉身上又出现了之前的那种压迫感,却又转瞬即逝,沈叹开口说了什么。
何诗鸣听到后马上拒绝:“不行。”
他的回答在沈叹的意料之中,遭到拒绝的沈叹眉眼淡淡,她看了一旁的柏晟,“你师兄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何诗鸣:“师兄怎么能和那东西相提并论?”
沈叹快速说道:“你体内经脉堵塞,每当灵力郁结之时便依靠那东西强大的灵力将其冲开,虽说有用,可想必定十分痛苦吧,但柏晟天生剑骨,他的灵力最为淳厚,你就当真不想?”
何诗鸣这下不说话了。
他又问:“那师兄是否愿意呢?”
“师兄素来不待见我,恐怕不会愿意的吧,师兄定会觉得这一步都是我自作自受的吧。”
沈叹看了柏晟一眼,便听到柏晟开口:“你我好歹也算得上同门师兄弟一场,我自然不会如此无情到袖手旁观的地步。”
“有师兄这就话我便放心了”,何诗鸣说,“既然如此,织白,带沈道友去取东西。”
沈叹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柏晟和何诗鸣二人,何诗鸣看着不远处冷淡的少年,轻笑开口,
“师兄是在难过吗?”
“师兄待她与其他人不同,想来是将沈道友放在心上了。”他捂着唇角咳嗽了几下。
“只可惜沈道友并不领情,原先以为你们二人两情相悦,只怕是师兄一人在单相思罢了。她倒是比师兄还无情一些。”
可何诗鸣内心里有道声音却在说,就是这样才对,柏晟的身边不会有真心待他之人。
柏晟就应该一个人,经历磨难,挫折,背叛与生死,不断变得强大,这才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