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头发简单的扎成个马尾,有些凌乱,此刻正眼巴巴的看着他,让人很想伸手揉一揉她的发顶。
宁择远微微抬手,但很快又抑制住了,转头看向那名说话的保镖:“好在?”
男人语气里的冷意太明显,保安尴尬的解释:“对不起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我们老板一定会妥善处理,给陆小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小偷?”他问陆小七。
陆小七点头:“应该是。”
“你们老板呢?”
保安:“刚才在酒店大堂,这会儿应该是在办公室。”
“带我过去,”他回头对陆小七道:“你在这里等我。”
宁择远去了半个多小时,陆小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交涉的,回来后便拧起她的行李箱,“走吧。”
他将陆小七带回了家,这么晚了,附近也没什么好的酒店,懒得折腾。
“明天给你放一天假,去找房子。”
陆小七抬头瞧着他:“宁择远……”
“不可以,”宁择远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没说完的话,从鞋柜里拿了鞋套递给她:“没有多余的拖鞋。”
陆小七接过来,一边套鞋套一边低声嘟囔:“你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就说不可以。”
“不管你要说什么,都不可以,”宁择远换了鞋往楼上走,“一楼是客房,门没锁,自己选。”
陆小七:“……”
他怀疑她和宁择远是拿错剧本了,人家都是追妻火葬场,凭什么到她这里就是追夫火葬场。
她愣神的几秒钟,宁择远已经上了楼梯。
“宁择远,我可以给你当保姆啊,不要工资,包吃包住就行。”
“有王姐,欢仔很喜欢她。”
“它是我的狗,你怎么忍心让我们分离。”
宁择远看着戏精附体的陆小七:“你知道它吃的什么牌子的狗粮吗?知道它几天洗一次澡,用什么牌子的洗浴用品吗?”
陆小七:“……”
男人冷笑:“你还好意思说它是你的狗。”
明明讨论的是条狗,但这台词,怎么像是在离婚夫妻在抢孩子。
看不出来,宁择远还是个资深的狗奴。
不管陆小七怎么长吁短叹,最终也改变不了她只能在这里借宿一晚的命运,她认命的去选客房,好在都铺了床单被套,不用再动手收拾。
陆小七是睡到半夜里被惊醒的,这会儿也不用再洗漱,直接爬上了床。
被单上的味道干净单一,陆小七很快睡着了。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