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壮汉一直也没有回家,次日,壮汉们的家人找到我老爸说是要讨公道,老爸说他们在山上发生事故身亡,尸骨无存。自从那天后我老爸开始每日每夜的酗酒,而村民都要把林伯赶出水蛇村。”张怜梦努力的回忆着当年发生在水蛇村的不幸。
刘雨文倒是有问不完的问题:“你老爸和林伯去后山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老爸什么也没有给我们说。快黑了,我们快回去吧,不然你肚子又要叫了。”张怜梦看着夜色降临对着刘雨文说。
刘雨文很不情愿的提起手里的木桶,在原地活动一下筋骨之后,背着黑色大包行走在茫茫的小麦之中,太阳早已落入山头,闭落时的霞光也随之逐减,在不太宽广的道路上要低着头仔细的打量小路。村头小河到张怜梦家大概有500米的路程,而这段路两边尽是播种的小麦,在微风的催动下,小麦舞动着自己的身躯,像是跳舞的小精灵,姿态万千搔首弄姿(这个词好像用的不对哦)。
进入水蛇村居民区时,外面修建着一扇约10多米的大门,上面写着水蛇村三个字,右下角还有署名,字迹潦草,只能或多或少的认清出一个“清”字,说明这扇大门是清朝是所修建,顶上的红瓦能证明这一切。再往里走,就能稀稀落落的看见一些居民房,随着经济的增长,水蛇村以水蛇作为经济增长点,居民们几乎都盖起了高楼房,打着围墙,像是城里人的小别墅。
“你们村里人是怎么盖楼房的,这么多的钢筋和水泥怎么运进来,水蛇湾的路很崎岖,也没有公路,汽车不能驶入。”刘雨文看到旁边的房子问。
“我们村里人一般都用骡子和马运输建筑需要的材料,几乎每家每户都有饲养,这样也可以把村里的水蛇托到公路上再坐车。”张怜梦答道。
“前面就是我家。”张怜梦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小别墅说。
“你是说那栋三层,楼顶有凉亭,屋子前面晒着很有干蛇的那个吗?”刘雨文问。
张怜梦点了点头,刘雨文望着隔壁三间用红砖盖起的,没有粉刷的墙壁的老式民房问张怜梦:“这个就是林伯的房子?怎么不盖个像你家一样的?”。
张怜梦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林伯这个人真奇怪,养殖水蛇挣了不少钱,可是拿钱买一些没用的东西。死活也不改建自己的房子,你去把木桶帮他放在门口。”
“汪汪汪……”一声狗叫把刘雨文吓退好几步。
“小花,小花,别叫。”张怜梦几声呼唤这只德国牧羊犬顿时朝着她摇着尾巴,蹦蹦跳跳的在她面前嬉戏。
“小花?这不是林伯嘴里念叨的……”刘雨文话未落音,只见一位身体魁梧健壮的大汉从张怜梦的房子走出来。大汉满脸胡须,浓浓的大眉,有神的双眼,倒是和张怜梦有几份神似。
“阿怜,你终于回家了,不是说好是昨天到家,怎么才回来。”大汉温柔的问,怕是吓到梦姑娘。
“孩子他妈,阿怜回来了!”男人朝着屋里喊。
大汉看到刘雨文没有正眼瞧他,只是回头望着张怜梦老妈出门,静静的站在旁边恭候着。
“阿怜,你可急死我们了,昨天都盼着你回家,饭菜都有准备,我们一直等到晚上10点多。”从房里走出来的是一位面相慈祥的妇女,有些福相,看似带人很和善的样子。
妇女看到刘雨文连忙问张怜梦:“这位是?”。
张怜梦拍了拍正在发呆的刘雨文,帮他介绍到旁边的两位:“这位是我敬爱的爸爸,这位是我最慈祥的妈妈。”
刘雨文见张怜梦这么介绍一时脑袋短路,破口就叫:“爸爸好,妈妈好!”
张怜梦狠狠的踢了他一脚:“你作死啊,这是我爸妈。”
刘雨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改口问好:“叔叔阿姨好。我是张怜梦在路上认识……”
“他是我大学同学,这次来西安探亲就来我家住几天。”张怜梦连忙抢着说。
妇女连忙热情的把刘雨文请到家里喝茶聊天吃饭,而站在旁边的大汉倒是有些心里不爽,跟在后面慢腾腾的进到屋子里面。
刘雨文和张怜梦一家人坐在圆桌旁边正吃的尽兴的时候,门外一阵敲门声:“老张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急事。”听声音是林伯的,但是说话有些急促,还喘着大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