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侧耳细听,又觉着不对。这些脚步声,整齐划一,悄无声息,与水手们杂乱无章,沉重有力的脚步声截然不同。
不是水手,那是谁?他们来此有何目的?
不期然的,亚瑟再次想起那满屋的巨款来。
莫非是来截货的?如此看来,驾驶室的火肯定也是他们放的,这招声东击西用的好!也真是时候,正好给他创造了逃生的机会。
亚瑟本以为几人会越过他的箱子,直接上船找暗室。没想到,他们居然在他的身边停下,将他所在的箱子抬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些人是不是搞错了?放着船上的金山不要,要个破箱子?箱子里除了木质家具外,什么也没有呀!
箱子被人抬起走了一段路后,又放了下来。接着,亚瑟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显然箱子被放到了一辆汽车上。箱子随着汽车的颠簸,有节奏的左右晃动。晃的箱中的亚瑟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间,居然陷入了梦乡。再睁眼时,已经连人带箱来到了火车上。
亚瑟低头在箱中再次翻找了一遍,脑中思绪千回百转。
那些人是谁?听响动,他们只搬了这个箱子。为什么?他已经把箱子的每个角落都翻过了,并无特别之处。莫非那些人的目标是他?
亚瑟即刻否定了这个荒谬的念头。藏身之所是他临时决定的,不可能有人事先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想不通,亚瑟索性不想了。看样子,他暂时安全了,不妨趁此好好想想逃生之途。
现在最重要的是,是找出火车要开往的方向。若是开出波兰国境就糟了!那他过去三天的罪就白受了。
亚瑟半跪起身,准备四处张望一下。突然被膝下软绵绵的触感吸引了注意。低头一看,就才发现他身下坐着的,居然是一个巨大的包裹,包裹左侧,有几行小字,应该是地址。
地址!!
亚瑟的脸上满是狂喜。摸出手机,借着屏幕上微弱的光亮,朝包裹上的几个小字看去。然后他咧嘴笑了。
这辆列车,居然是发往首都华沙的。妮莎的别墅,距华沙铁路站,不过三十公里。
真是天助我也!
***
美国芝加哥的一橦公寓里
乌拂腰间裹着大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几滴水珠从发梢滴到胸前,沿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肌,划落至腹间。左侧肋骨下方,有一条约五厘米的刀伤。伤口已开始结疤,暗红色疤痕和他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格外刺眼。
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乌拂打量了眼刀伤,满意的咧了咧嘴。
这道伤口,是四天前被十几个杀手围攻时留下的。虽不算长,却深可见骨,而且感染了,令他高烧不止。
幸好他及时处理掉了两个尾巴,躲进了这间公寓,这才得以好好静养。更幸运的是,这间公寓的女主人,居然是个护士,家里的急救用品应有尽有。否则他的伤也不会好的这么快。
乌拂嘴角浮起一抹嗜血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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