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的父亲面前,向暖不想与王玉莲争吵。
她起身走到王玉莲面前:“我们出去谈?”
长脸了,连称呼都没,王玉莲冷哼一声。
如果不是得到消息,说向暖突然有钱,她怎么可能来跟向暖见面?
门外走廊,王玉莲怎么看她都不顺眼。
“听说你有钱了。”这话是陈述句。
“没错。”
王玉莲打量着她,撇撇嘴暗讽道:“你这钱是从哪儿来的,我就不多问,但诗文因为你住院留了疤,罪魁祸首的你就没准备拿点钱出来?”
“那事本就跟我无关。“
“什么?”王玉莲酝酿着怎么跟她套话,冷不防听到她的回答,立刻就炸了:“什么叫跟你无关!照你的话,难不成是诗文自己摔倒毁容?”
“事情究竟如何她最清楚,阿姨不妨回去好好问问她,而且阿姨昨天已经把东西从别墅搬走,我以为这就是各过各的。”向暖淡淡的说。
王玉莲心里憋屈,她哪知道和诗文刚搬走,向暖就有钱了?
“搬东西是我们的事,跟你的钱可没关系......”
“阿姨可别这么说,我认为很有关系。”向暖反驳道:“父亲的费用阿姨都选择不管不问,不想救我也不说什么,所以我自己救。”
哪怕她用了最让人不齿的办法,可终究是救了。
可现在呢?阿姨听说有钱立马就赶过来,还要让自己给诗文掏住院费,可能吗?
“昨天阿姨和诗文的离开,必定已经做好安排,我相信你们会更好。”
说完,向暖就微笑离开。
王玉莲当然不甘心,可那又能怎样,向暖已经离开......
从医院离开,向暖特意回家洗澡,换了身衣服,出门时看着空荡的别墅,她认为有必要换门锁。
以防万一,总归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