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后,牛津大学的一处礼堂内,查尔斯意气风发的站在讲台之上口若悬河的阐述着那篇关于基因变异的论文。但如果细心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查尔斯那隐藏在意气风发背后眉宇之间的浓浓烦恼。
“查尔斯教授,尼安德特智人终将被其远亲突变智人所取代,历史上突变人种的出现无一例外的将其他人种灭绝,而这种变异从未停止过,那么人类呢?如果有一天人类中出现变异人种,那将会怎样?人类灭绝?或变异人种灭绝?”台下,一个跟查尔斯差不多年纪的人问道。
“这位先生你的选择题答案太少,这不好回答,你为什么不多加两个选项?”查尔斯笑着引导道。他的论文不是为了强调变种人的优越性与危险性,而是为了让其他人更好的认识变异,进一步和平的接受变异。
“人类奴役变种人,又或者变种人奴役人类,再不就是双方大战,世界毁灭。查尔斯教授,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那人接着说道,他似乎没有领会到查尔斯话中的深意,固执的认为人类与变种人无法和平共处。
“不,不,不!”查尔斯接连说了三个不,摇摇手指道:“人类和变种人和平相处,走向新的进化之路这不是一个很好的选项吗?”
“我还以为这是严肃认真的大学课堂,原来不是,这里是儿童乐园,查尔斯教授你是在讲童话故事吗?”问话的学生讲完,台下顿时发出一阵哄笑,显然他们也是一样不认可查尔斯的话。
“你觉得这是童话,你们都觉得这是笑话吗?难道你们还停留在尼安德特智人时期,你们觉得掌握现代的文明的人类会无法容忍属于自己同类的突变人种吗?难道你们认为进化这条道路一定就充满血腥杀戮,无法和平演变吗?”查尔斯高声问道,磅礴的精神力隐约咆哮,整间教室一下沉静下来,沉重的压抑笼罩在教室之中,让众人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不屑声音传来,依旧是那个提问的人,他似乎没有感受到查尔斯给予的压力一般,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屑,“有区别吗?现在的人类与尼安德特智人。如果说有的话,大概就是他们会为自己那卑劣的行为披上一层文明的外衣,而后美其名为了正义和自由而站,然而其本质却是一样的血腥掠夺与杀戮,难道不是吗?”
来人的话让查尔斯一时无言以对,他看着说话的人,对方眼睛带着莫名的意味,似嘲笑又似不屑。良久,查尔斯回过神来,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是?”
“埃里克·兰谢尔,我的同胞请你牢牢记住这个名字,以后我们会再见的。”说罢。那个人移开椅子,站了起来,无视站在讲台发呆的查尔斯,径直走出教室。
“埃里克·兰谢尔!”查尔斯望着来人离去的背影默默念了一句,“同胞,你也是变种人吗?”语气虽是带着疑问,但查尔斯心中已经给出肯定的答案。
牛津大学内的一间普通的咖啡馆内,埃里克从查尔斯的教室离开后便来到这里,叫了一杯黑咖啡,尝着那苦涩的味道,埃里克微微皱了眉头,跟着似乎发现了什么,站起身来摆摆手。
“兰谢尔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见到来人,埃里克站起来礼貌的点点头,不过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硬,带着一丝戒备,毕竟任谁接到一个陌生人的邀请都会这样,哪怕对方身边跟着个美女也是如此。
“这封信是你写的,告诉我,肖在哪。”埃里克拿着一封信纸,信纸正面写着“想要知道塞巴斯蒂·肖的下落吗?”,背面则写着这间咖啡店的地址和见面时间。
“是我写的。”张观打量着年轻的万磁王,淡淡说道:“塞巴斯蒂·肖的下落我也知道。”
“那么,现在告诉我!”乍听到仇人的消息,埃里克内心的仇恨顿时涌了出来,身上的磁力隐隐牵动,使得咖啡杯上的汤匙微微颤动起来。
“不要激动,埃里克。你找了肖那么多年,也不在乎多等一会儿。坐下来,我们聊聊如何?”似乎没有察觉到汤匙的动静,张观笑着说道。
“我不知道和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有什么好聊的。”稍稍冷静下来,埃里克盯着张观冷冷说道。
“你可以叫我沃尔斯或者张观。”轻轻搅弄着艾米递过来的咖啡,张观笑着说道:“至于聊什么,你觉得变种人这个话题怎么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对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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