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当初我很想一巴掌将这个可恶的家伙扇飞有木有?
老子是处男怎么了,我一没有偷看隔壁美女洗澡,二没有拦路劫色。我是处男我自豪,我为祖国省套套。既没有乱丢套套破坏环境,同时还间接的相应了计划生育。话说回来,国家是不是应该给我颁发一个“环境保护先行者”的称号?
杨成看到我脸上不善的表情,知道我自己的话有些唐突了,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搓着手说道:“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向你借几根阳锥罢了。”
“阳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有些疑惑的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咳、咳”杨成干咳了一声,老脸黄中带红的解释道:“阳锥,就是童子身上的阴毛。”顿了顿又怕我不知道童子的意思,小声说道:“童子,就是处男。”
尼玛,感情这家伙是将主意打在了我的老二上啊。不过一想到这个可恶的养魂地便只得悻悻的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我“处男”的身份。
“那就好。”杨成贼笑了两声,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笑有些不怀好意,但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到现在还没拱了一棵白菜呢。我当时甚至已经下定主意,等这个事完结之后一定要找个女的把处给破了。否则,被一个猥琐老头整天惦记着老二可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我需要阳锥在梧桐树四周布置出一个小型的五行阵,这个阵法可以使得梧桐吸收的阳气倒回到坟场中,使得这里再度回复阴阳调和。”说罢,搓了搓手,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的裤裆。
我被他盯得发毛,急忙背过身忍痛拽了一小撮下来,有些恋恋不舍的递到杨成的手中。
“就这些?”杨成看了看手中稀稀疏疏的阳锥,有些不满意的蹙了蹙眉头:“这点怕是连五行阵皮毛都布置不出来,再来点。”
“再来点?”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你当这是什么?这都是在孤独无助的二十多年中陪伴我老二度过漫漫长夜的铁杆粉丝啊,就这些都是我在心里赔了一万个不是之后才忍痛揪下来的啊。
再次忍痛揪下来一撮,我的心里几乎都是在滴血啊。可杨成似乎永远不知满足的张口就是“再来、再来……”,让我甚至有些忍不住要对他的性别开始怀疑起来。
都说女人四十如虎,可谁知道四十的男人更恐怖啊。四十的女人要的是男人的精华,四十的男人要的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好不容易杨成才勉强的点了点头,可怜我那风华正茂的二弟却是转眼间就变成了风烛残年的秃头老翁。我心里委屈的想道,我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杨成先是将阳锥平摊在掌心,而后张口吐了一口唾沫而后双掌合十又搓了一阵。眼看这阳锥已经跟跟粘连在了一起,就如同他鸡窝般的头发般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我做了一个手势,便是向着梧桐树的方向走去。
“小五行阵,以天地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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