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颜诗情听他这话,总觉得不踏实,道:我觉得很奇怪,要知道当初的我看起来像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你不会是恋童吧?
原本准备睡觉的楚玺墨听到这话,面色一黑,将她推开了些许,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你觉得自己现在是十来岁的姑娘不成?还恋童,亏你说得出口。要真那样,那本王何况巴巴地赖着你。难不成本王在你眼中,就是那等猥琐之人?
他越说越是生气,忍不住低头稍稍用力咬了一口她的小嘴。
叫她吃疼,才能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免得尽是瞎想。
颜诗情冷不防被咬一口,疼得倒吸一口气。
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这才有些心虚道:你可别乱来,等天亮还得去药铺,你让我肿着嘴巴,明日那些人如何看我。
楚玺墨还有些不解气,伸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臀部:叫你胡说八道!
好了,我不该胡说八道,不该怀疑你。你对我是无比的真心,比真金还真。我是抽疯了,才会这么说,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女子可成?
这还差不多,下次休要再这些想有的没的。本王心悦你,是因当年无为大师早就算过卦。本王除了你,再也碰不得别的女的。咱们是天生注定要在一起,你不可以怀疑。
他说着,想起曾经江鸿轩给他看过的书籍,教他如何对女子说些她们爱听的话。
他低头看了一眼颜诗情,略微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背诵道:听说鸟没了蓝天,就会失去光泽,可是蓝天没了鸟却依旧蔚蓝。听说鱼没了大海会死去,而大海没了鱼却依旧湛蓝。而你就宛若天空和大海,我就好比那鸟和鱼,不过是你那广袤胸怀在的沧海一粟。你没有了我,照常如初,而我却只有死路一条。
因时间太晚,颜诗情有些昏昏欲睡,猛然听到这话,打了个哆嗦,浑身毛孔竖起,瞬间脑子又清醒。
你这话是谁教你的,又或者从哪里看来的?
大楚堂堂一个墨王,在遇到她之前,根本就不懂风花雪月,在遇到她后,又成日忙得团团转,有时候连睡觉的功夫都没有,怎么可能懂浪漫,更甚者说出这种话来。
她怎么乍一听这话,倒像是她小哥江鸿轩会说的。
楚玺墨背完这话时,心下还有些七上八下,不知道她是否会欢喜。
听她这话,就道:你听出来了?
废话,你要是自己有闲工夫想出这种话,我得名字就倒过来写。老实说,这是谁教你的?
鸿轩!
我就知道,也只有小哥才会这么不靠谱。行了,你以后别和小哥学这些没营养的,免得被带坏。
说到江鸿轩,颜诗情又想起现在洪武国,道:也不知道洪武国京城那边如何了,小哥也不知道还好不好。他的年岁不小了,阿墨,等我们成亲,你就叫他回来吧!
好,睡吧,别想这些了。不然一会儿天亮又该起来,回头看病精神不振,容易出差错。等午时用膳后,你和那些患者说一声,先歇半个时辰,眯会儿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