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来的兵马,在这段时日,被他分为两拨。
一拨人在明面上训练守着营地,另一拨人则暗地里被他派去挖通淮州及其最近地域的河渠通道。
好在两国要打战,但从年前开始,他并未动真格,一直处在僵持的状态。
而洪武国那边,祁烈不顾自己的处境,甚至第一次以太子的身份,在朝堂上力排众议,提出让人继续修挖河渠。
别的地方修得如何,他是不清楚,但据他的消息,宁寿府这边修得差不多了。
而他大楚境内,淮州及其最近的江州也修得还算顺利。
若是将宁寿府拿下来,至少这两地的老百姓不必愁饮水问题。
虽说,淮州因靠近洪武国,实际上算不上缺水,大楚的水稻几乎都是出自这里,但是比起洪武国来说,还是干旱的。
江州是江钱氏,也就是灵韵郡主的封地,算是富庶之地,但缺水却是极为明显。
若是能将洪武国的水引到江州的话,至少以后解决其他地方的饮水问题也不会差太远。
祁烈能做到如此,而他在洪武国又是处在如此尴尬且被动的境地,那他怎么都得帮一帮才成。
到底冯伯毅已经开了那个口,他不能视而不见!
初一伸手接过信后,看了看楚玺墨眼底的担忧与挂念,便低下头道:主子,既然想,何不去?至于这里,交给属下便是!
楚玺墨闻言,浑身一僵,半晌之后似是做了决定,但嘴里又道:就怕情情不愿见到本王!
初一跟了楚玺墨那么多年,哪里会不了解他的口是心非。
他现在就是要人给他再添一把火,告诉他,去吧,郡主在等他,需要他!
主子,逝者已逝,过往的一切,已烟消云散。再则郡主是明理之人,先帝的所作所为和主子你无关,她不会责怪你的。
说到永昌帝的死,楚玺墨确实如他所言,并未出现在京城。
就连下葬,他都未曾出现。只是在得知在下葬得那日,他将自己关起来,不吃不喝面朝京城方向跪了整整一日。
也许在世人眼中,他不回去,是不孝。只是一边是妻儿,一边是父母,他夹在中间,做不到双齐全。
他父皇是糊涂,做下的事,叫人心寒。但说到底,再不是,也是生养他的人。这养育之恩,大过天。
本是将死之人,又是父亲,他能如何?
若是可以,他宁愿他父皇要对付要下手的人是他,而不是小念安。
至于诗情,他始终亏欠,也愧疚。可如今变成这境地,也只能说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处在中间的他,没能处理好两人的关系。
他只愿诗情给能他一次机会,让他用自己的余生好生的守护他们母子俩。
至于什么国家大事之类的,也与他无关。
前半生,他付出的已经够多了,若是能与诗情在一起,兵权什么,他不留恋,只愿他皇兄能允了他,让他做个闲散王爷。
媳妇孩子炕头热,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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