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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联系,说晚上我请他吃饭。”
“好的,沈总。”
......
当下班的铃声响起,其它的同事都心情愉悦地关闭电脑收拾桌面准备着下班,沈玉茹却是痛苦地揉了揉眼睛,觉得这声音无比的刺耳。她让厉立密约那个秃头经理晚上一起吃饭。刚才厉姿进来汇报,他已经答应了。而且说不愿意让女士请客,已经提前在凯旋大酒店定了包间。
DH大酒店是燕京有名的大酒店,特别是里面做的海鲜非常有名。沈玉茹和江妙然以及赵雨梦一起去品尝过,感觉味道还不错。只是现在要和那个猥琐的男人一起进餐。对着他那让人作恶的嘴脸,她怎么能吃得下?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沈玉茹知道是厉立密,就出声喊道:“进来吧。”
果然。又特意在卫生间补了个妆的公关部经理厉害妩媚动人的走进来,沈玉茹闻到一股很浓烈地香水味,沈玉茹有些对香水过敏,但是知道厉立密这样做也是她工作的需要,就没有说什么。
“沈总,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倪总已经在DH大酒店等候多时了。”厉立密笑着说道。可能是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不再称呼顾总为‘秃子’。
“可以了。”沈玉茹将电脑关机,一些必须的用品将进包里。想了想。又从抽屉里取了一幅样式有些古朴的眼镜戴上,这样一来,一下子就遮掩住了大半地绝代风华。
厉立密看到沈玉茹的这个小动作,咧开嘴笑了笑。
两人驾车来到DH大酒店时,外面已经灯火辉煌,门口泊满了前来就餐的食客车辆。在保安的引导下,沈玉茹针车子停好,稍微等待。厉立密便也提着包过来。她们是各自开车过来地。
沈玉茹本想提醒厉姿自己酒精过敏。呆会儿要记得帮自己挡酒的,但是又忍住了。以她八面玲珑的心思,必然会想到这一点儿。
“小姐,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漂亮地女迎宾九十度鞠躬礼后,一脸笑意地招呼。
“带我们去百合包厢。”厉立密说道。
“好的。两位请跟我来。”
迎宾小姐带着沈墨浓和厉姿到了百合包厢门口,帮着她们轻轻地叩响了包厢门,等到一个男人一脸笑意地打开门后,她这才礼貌地退了下去。心里却是有些古怪,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怎么男伴长成这幅模样?
可能是他比较有钱吧。女服务员轻声叹息。
“听走路声音就知道是玉茹和厉经理来了。今天我打电话来定包厢,前台小姐问我要定那一间,我就说百合包厢吧,只有百合花才能配得上玉茹的气质。厉经理,你说是不是?”倪梅徳笑呵呵地说道。“来,两位快请进。长年能和两位共进晚餐,真是三生有幸啊。”
“是啊。倪总的眼光倒是真不错呢。这百合包厢确实适合我们沈总的气质,玫瑰太俗了。”厉立密笑着接话。
“倪总客气了。”沈玉茹在倪梅徳拉开的椅子上坐上来,说道:“倪总,我是很有诚意地想和你们公司合作。我们地前期谈判也非常愉快,为何到现在一直无法签约呢?”
倪梅徳心里冷笑。前期谈判愉快是因为老板打过招呼,而现在一直拖着,当然是老板另有所图了。看着沈玉茹那百般难描的姿色,心里也如猫抓一样痒痒。可惜啊,这样的绝色却不是自己能够享用地。
“哈哈,玉茹,这样可不符合酒桌上的规矩了哦。先吃饭,再谈工作。Ok?”倪梅徳故意装作生气地说道。
沈玉茹虽然不乐意。但是现在有求于人,也不得不耐下性子等待。虽然没有吃饭的兴趣,可还是在沈玉茹的要求下点了两道菜。
“我和玉茹第一次见面,知道玉茹的酒量不好,也就不和你们两个女士喝白酒了。咱们开瓶红酒如何?”
“倪总,我不能喝酒。”沈玉茹拒绝道。
“红酒也不行吗?玉茹给点面子吧。”倪梅徳脸色有些不悦。
“倪总,真地不行。我对酒精过敏。”沈玉茹坚持着说道。
“是啊倪总,沈总对酒精过敏。这事儿我们公司地职员全都知道。每次公司员工聚餐她也是滴酒不沾。不信你去我们公司打听打听。”厉立密一脸媚意地笑着打圆场。“要不,我陪倪总喝两杯助助兴?”
倪梅德也不再坚持,笑着说道:“那好吧。我和厉经理喝红酒。玉茹总要喝些饮料吧?”
“我喝茶就行。”沈玉茹说道。
“好吧。喝茶。美女最大,美女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倪梅徳摆手说道。然后厉立密就很附和地大声笑起来。
沈玉茹觉得有些无聊,这句话很好笑吗?有本事跟林天一样与警察开玩笑去。嗯?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因为倪梅徳提前过来点了几道辅菜。所以上菜速度非常快,服务员又送来红酒和茶水,倪梅徳赶紧接过茶水亲自过去帮沈玉茹倒上。
“谢谢。”沈玉茹轻声道谢。只要不喝酒就好,保持清醒也就不怕他耍什么花招。而且有厉立密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来,我敬两位女士一杯。祝你们容颜永驻。”倪梅徳提杯说道。
“谢谢,我就以茶代酒吧。也祝顾总步步高升。”沈玉茹端起茶杯说道。
“顾总,我也祝你越来越年轻。”厉立密端起酒杯和倪梅徳碰在一起,娇滴滴地说道。
“哈哈,男人越来越年轻干吗?”
“当然是有越来越多地美女喜欢哦。”
“那厉经理呢?”
“我也喜欢。就怕倪总身边的女人太多,没有我容身之地啊。”
沈玉茹听着两人在打情骂俏,心里却淡泊平静。端着自己的茶水。想着自己的心事,竟然将两人的话给自动过滤了。最后只看到两人的嘴巴在动,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了。
突然感觉眼睛也有些沉重,慢慢地阖上,沈玉茹又强制性的睁开。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终于坚持不住,砰地一声趴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