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动向什么的都查清楚,还说大哥让他们转告我,万事切勿急躁,这个琼斯是根难啃的骨头,但以我的能力肯定能啃得下来,还说他会帮我的。
不过沈诺言将我的意思转达了,小白脸听说我不想让组织出面帮忙的时候,竟然也没反驳,说他会跟上头说的,我想,也许在他的眼中,我始终只是组织外的一个人,他一定也不希望组织为了我而暴露,而陷入危险的境地。
我理解小白脸的想法,所以也不生气啥的,只是更加仔细的设计在米国的每一步计划。
我和沈诺言一直聊到深夜,直到怕他累,我才说困了,要去睡觉,可躺在床上,我却了无睡意,我想给宋佳音打电话,但是因为沈诺言临回房间前交代过我,让我不准和宋佳音联系,说是到时候给她个惊喜,我无奈只好放下了手机。
这时,另一个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荆棘打来的,我知道,铁定是史密斯所住的房间出了事儿,荆棘赶紧给我报信来了。
不紧不慢的按下接听键,我打了个哈欠,烦躁的问道:“干嘛大半夜的扰我清梦”
荆棘忙说:“对不起,铭哥,我也不想打扰你的,但是事关重大,我只能立刻联系你了。”
我一骨碌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沉声道:“出啥事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着急的说:“是这样的,史密斯先生出事了,他好像是用电不小心,电路那边出了点问题,然后就起火了,火势很大,该死的是,他是吃了安眠药才睡觉的,睡得很沉,错过了最佳的告知和逃跑时间,等他的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不醒,而且被烧伤了。”
我沉声道:“他也太点背儿了吧”
荆棘郁闷的说:“可不是吗谁会想到他竟然会吃安眠药睡觉啊。”
这安眠药自然不是史密斯自己吃的,而是我的人放的,这件事,在史密斯醒了以后,自然会告知钟书他们,到时候钟书他们自然知道这是人为的事件,可是,他们断然不会怀疑到我们的身上,因为沈诺言说了,这家伙压力很大,所以包里头放着安神的药物,今晚小白脸他们把药物偷偷换了差不多模样的安眠药,到时候史密斯必定会检查自己的包,看到药换了,他肯定会以为是他在米国的敌人,早就计划好了一切,要在国外杀了他,让他没命回米国。
总而言之,我们的锅会被丢的远远的,至于史密斯打算如何打击报复他所认为的那个凶手,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说:“你们现在在哪我这就过去。”
荆棘忙说;“我们现在在第一医院,我已经联系了老大,老大的意思,史密斯是我们重要的客人,出了这种事他很生气,还说要立刻派人来将史密斯先生给接回训练营,让他在最好的医院得到最好的治疗,铭哥,你说我们会不会受罚啊,毕竟史密斯先生是在咱们市出事的,总得有人出来担这个责。”
我冷笑着想到,看样子我和沈诺言猜的也不全对,能让钟书带回训练营的人,恐怕不只是钟书普通的合作伙伴那么简单,他和钟书应该有更重要的合作,让钟书非常的紧张他的生命安全。
看来,他来找我,真的是来试探我的,这也说明了钟书真的对我存了很大的疑心,虽然我觉得自己做的没有丝毫纰漏,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的是,自从我来了,无敌帝国出了太多的事,死了太多的人,想必无论是谁,都会觉得有些诡异,哪怕找不到我存有坏心的理由,也绝对无法信任我,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让自己表现的完美,让他虽然怀疑我,却绝对抓不住我的把柄,那样一来,他十有八九不会真的将我置于死地,毕竟我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也的确对钟情很有帮助。
至于钟情,他就算信任我,也不会忤逆钟书的意思,因为他清楚他现有的一切都是钟书给的,素来自私自利的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这颗‘棋子’,而和自己的干爹唱反调呢
这头我正在思考,那头,荆棘见我不说话,有些慌了,问道:“铭哥,您怎么不说话啊”
我回过神来,说:“我正在想对策,这样吧,荆棘,我待会儿会主动打电话,向钟叔请罪,将所有责任都揽在身上,你什么也不要说。”
荆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怎么能行呢老大对犯错的人,惩罚是很残酷……”
我听得出来,荆棘很怕钟书,想必他也领教过钟书惩罚人的手段,要不然,以他的性格,还不至于胆小怕事到这个地步,我毫不犹豫的说道:“没关系,我要去米国替他们办事,他们就是再生气,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所以我把责任揽下来是最好的,你只要好好的守着这里就好了。”
荆棘感动的说:“铭哥,谢谢你,我已经承了你几次的恩情了,我无以为报,以后一定会更努力的帮您办事儿的。”
我淡淡笑了笑,说:“行了,别说这些见外的话了,我把你当兄弟,才这么对你而已,何况我本来就应该承担主要责任,不说了,我挂了,等我过去。”
荆棘忙说知道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起身穿戴好,听到动静的沈诺言开门进来了,问道:“那老外出事的消息传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