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叨叨地说起了孩子的事儿,临时召集山林小队也成功集结完毕。
到底是带了些不顶事儿的孩子,徐璈索性从农场里叫了一队十二个人跟着,一人一马,三人探路三人殿后,带着孩子的都走中间。
徐璈和桑枝夏各骑一马,耳边响起的都是抑制不住的雀跃声:“大哥,林子里有野猪吗?”
“我记得你之前猎到过好大的野猪!野猪的牙齿有那么长!”
徐明阳兴奋得小脸通红,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比胳膊还夸张的长度。
徐璈瞥了一眼好笑道:“那么长的牙齿不叫野猪。”
徐明阳啊了一声。
徐璈幽幽道:“那叫猪妖。”
“噗嗤。”
被桑延佑嘲笑了的徐明阳不满地瞪眼,听到徐璈开口立马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猪妖估计是不好找,但野鸡之类的可以试着寻一寻。”
“只是有猎物没彩头,说来到底是没意思。”
徐璈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笑吟吟地看向桑枝夏:“枝枝,要不你来定个彩头?”
桑枝夏好笑挑眉:“你想要什么彩头?”
“不是我想要什么,是看你想给什么。”
徐璈执鞭指了指前方的山林,玩味道:“枝枝给什么,我就要什么。”
桑枝夏被他险些写在脸上的明示逗得发笑,装作什么都没看出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在诸多期待的目光中说:“我前些日子搜罗到一套玉雕的白玉生肖摆件,拇指那么大,样式不同。”
“今日谁打的猎物多,那套摆件就给谁了。”
马背上的几小只激动得嗷嗷出声,纷纷催促着带着自己的人动作快些,赶紧打马入山林好抢彩头到手。
转眼间冲在前头的人和马都只听得见动静没了影儿,徐璈啧啧两声,落后几步用马鞭戳了戳桑枝夏的腰:“枝枝,那摆件是给孩子玩儿的。”
桑枝夏反手抓住他的马鞭说:“你也可以玩儿。”
“怎么,瞧不上我的东西?”
“倒也不是瞧不上。”
徐璈意味不明地勾唇一笑,突然收起马鞭长臂伸出,精准地勾住桑枝夏的腰把人带到了自己的马上,将人圈在怀中才轻轻地说:“只是除了那套摆件,我多少还想要点儿别的。”
徐璈的手指弹琴似的顺着桑枝夏的腰肢滑动,响在耳边的嗓音莫名染了一丝哀怨:“要不是这些可恶的小东西坏事儿,我白日就该吃上了。”
“枝枝,昨晚你就没答应。”
“等我今日大胜归家,总该让我沾些……”
“再胡说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去。”
桑枝夏面红耳赤地捏住徐璈口无遮拦的嘴巴,顶着一双通红的耳朵咬牙:“跟几个半大孩子争输赢,还好意思要彩头,你也不嫌丢人。”
徐璈也不急着去追赶进度,张嘴叼住桑枝夏的手指,眼尾上勾:“我想我媳妇儿,这有什么可丢人的?”
“枝枝,你要是答应了,我保准把那几个小东西打得哭着回家,你应不应?”
桑枝夏死活推不开这个非要凑上来的人,泄了劲儿索性靠在徐璈的胸口,闷笑着说:“那你试试。”
“他们但凡输哭了一个,今晚就都依你。”
徐璈闻声笑意在眼底流淌,一本正经地抓起了长弓在侧,在马蹄溜溜达达碎雪儿行的脆响中说:“那完了。”
“这几个今日不把眼睛哭成核桃,只怕是回不去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