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张大了嘴巴盯着祖龙手里的两把短剑来回看,拧着眉毛挠着屁股,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事儿得跟罗队说说,没准儿他能看出个门道来”
祖龙伸手把左手的短剑递给大海,大海看二傻子似的看着祖龙:“你干啥?”
祖龙笑嘻嘻的说:“我有一把就够了,这把也是你找到的,也该你自己留着”
大海一脸不耐烦的看着祖龙:“挤兑我是吧?埋汰我是吧!我他娘的要是能用我能给你?想屁吃呢!”
说话大海接过短剑照着箱子盖又是一下子,这箱子盖咔嚓一声被敲了个粉碎“这玩意儿在我手里还赶不上个榔头好使呢,我要是用它切个西瓜,没等我吃到嘴都馋死了”说完把短剑往祖龙怀里一扔:“你趁早给我滚蛋!”
祖龙一乐点点头没说话,手花一翻两把短剑又都消失了。
大海赶紧掀开祖龙的衣服,又摸了摸祖龙两边的袖子,阴笑道:“祖少爷,你藏哪了?”
祖龙耸了耸肩:“这是手艺,你学不会”
大海一边恶狠狠的指着祖龙一边往外走:“抠!抠!你就抠吧!像你这种抠门贼以后肯定没朋友!”
罗文瞧见大海的脑袋从右耳室门口冒了出来,然后大海用眼睛向耳室里面瞟了一眼,又像个幽灵似的飘了进去,罗文就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然后看见身边的这几个人都陆续向主墓室里走,自己才脱身来到右耳室。
罗文一进耳室大海就跟个偷瓜贼似的小心看了看罗文身后,罗文照着大海屁股就是一脚:“你俩干什么呢?”
大海用手一挡,然后冲着祖龙使了个眼色,祖龙双手手花一翻,两把短剑就出现在罗文眼前。罗文当时就是一愣,然后祖龙把两把短剑翻了个面,罗文也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看,最后仰起头来看着祖龙:“做的不错,跟复制粘贴似的,怎么做的?”
大海从后面搂着罗文的脖子:“罗队,哥们儿我又捡了一个!”
罗文抬起脑袋挑着一边眉毛看着大海:“又?捡了一个?”
大海看罗文不相信,舔了舔嘴唇:“啥意思,不相信是吧?”说完从地上捡起一个箱子的木板,然后看了眼祖龙才对罗文说:“罗队,上眼啊!”
说话间就将手里的木板扔向祖龙,但是由于身处黑暗,虽然有手电筒照着,可大海的夜视能力毕竟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平,导致远近距离掌握不好,所以力道用的有点小,这木板离着罗文还有一段的距离就开始下落。
祖龙两手短剑剑花一翻,这块木板就轻描淡写的被斩成了三段,还没等落地,罗文抢身将木板一一接住。祖龙双手一扣短剑中的圆球,嗡嗡声霎时就停了下来。不知道大海哪来的得意劲,撇着大嘴瞧着罗文,罗文则皱着眉毛,眼睛不停在三块木板间穿梭。
“切口完全一致,划过木板的时候连一丝微小的偏线都没发生,极为顺畅。大海刚才力道小了,实际上你这两剑也都没实实在在的切到木板上,可木板却被剑气所破,这两把剑都有剑灵!”罗文眼睛瞧得清楚,刚才祖龙两剑都是看似蹭到了木板而已,实际上短剑离着木板最少还有一寸。
罗文指着祖龙说:“你是右撇子,所以从生理反应上来讲,即使后天再怎么练习,第一反应时间永远是右手速率在左手前面,而且是一定的。可这块木板切入的时间彼此虽然相差了零点零零几秒,可是切出木板的时间却是一样,这说明左手短剑的剑气应该比右手的剑气来的还要刚猛,而这应该是两把剑唯一的区别”
祖龙心知肚明的点了点头,因为罗文说的一点也不错,不但如此,祖龙还发现了一个罗文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那就是左手这把新得来的短剑,实际上比自己原来这把磨损的要厉害一点点,这说明这把短剑在剑灵护体之前使用率,要比自己原来这把多一些。
大海牛闪闪的迈着方步走到罗文面前:“咋样?信了吧!”
罗文笑道:“大海呀大海,你以后也别跟着我们混了,就跟路上捡,没准能捡出个世界首富来!”
大海呸道:“得了吧!我在马路上光丢东西了!小时候我还从自己兜里掏零花钱给老师,说是我马路上捡的,让老师表扬我。整的我后来看人家吃冰棍差点没馋死”
祖龙皱着眉一跺脚:“可惜了,要馋死了国家就省心了”
大海瞪着眼睛:“你放。。”
罗文赶紧按住大海抢过话头:“如果这短剑在七三一的地下基地发现算是偶然,那在这里出现另一把我们就不得不追究一下它们的身世了,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最好别让它们露面。”
祖龙明白罗文的意思,所以手花一翻,两把短剑顷刻就不见了。
三人离开众人视线太久,为了避免起疑三人快步向滇王墓的主墓室走去。
这主墓室大概有个七八百平米左右,从前室到主墓室要下一段台阶,台阶的两侧各有一支长明灯,这长明灯是一个人俑的雕塑,这雕塑穿着短袖的长衫,赤脚踩在一面铜鼓上,双手执一个长灯杆,灯杆顶部吊着一盏灯。罗文看了看,灯油已经燃尽,就剩下一根黑黑的灯芯贴在灯碗里。
接着楼梯下来又是清一色的青砖漫地,这间主墓室也是空空如也,只有地中间放着一口巨大的青铜棺椁!
棺椁全长超过两米,头高尾低,周身刻满了精美的图案,由最底层盘旋而上直至棺椁顶层,记载的应该是滇王的生平,可以分为降世、登基、盛世、战乱、辞世五个部分。
降世、登基和盛世主要刻画了滇王的是降生后如何学习,成长为一国之君的故事,然后百姓如何安居乐业,人民如何对其爱戴的场景,属于歌功颂德那一类的。引起罗文关注的是战乱,这是一个占有巨大比重的浮雕篆刻,这描绘的是一场宏大的战争场面。
一开始是一群骑着高头大马,穿着有别于滇人的部队冲进了滇国,然后滇王便率精兵予以痛击,浮雕用一种极为写实的手法叙述了整个场景,长矛如何刺进敌方的身体,战刀如何在空中挥舞,那血腥的头颅在浮雕底下组成了连绵的山脉,妇女和儿童哭泣的看着男人倒在血泊之中。
滇人赤着双脚被围困在马群之中,面露坚韧的抵抗着凶猛的入侵者,而滇王目光灼灼的站在最前面,和敌人的首领对视,可最后已经没有逃脱惨败的命运。再后来的辞世的部分讲的是滇王战败后,如何逃到山林里,再后来可能是因为重伤不治而亡,这一小部滇人痛哭着为滇王下葬的场景。
值得注意的是,整个浮雕群像中,一直有一个额头带着硕大宝石的女巫形象贯穿始终,无论是滇王的降生,还是死后的入葬,都是由这个女巫来主持,而女巫在整个过程中的表情一直保持平静,好像这些事情都跟自己无关,没有悲喜的像个局外人。
祖龙从地面上发现很多块墓砖,然后抬头看看,赫然发现在棺椁的正上方有一个盗洞。祖龙拍了拍罗文:“那个叫王博的盗墓贼该是带着人从这里下来的”
罗文其实早就发现了,所以说道:“看过了,专业挖盗洞的手法,每一铲都入土很深,但又不凌乱,排列的很密实,就看这盗洞打的,就知道没有百八十个入墓的经验练不出来”
大海挠了挠屁股绕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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