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天色转眼间就发生了变化,慢慢挪移到头顶的乌云就好像是四处飘荡的流浪汉,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
眼看着就要大雨即将到来,周歌拾掇拾掇了一下自己杂乱的心思,脚下的节奏变了一些,但不过刚刚进入电车站,大雨就突然倾盆而至,哗哗的雨声陡然就在街道上炸响,不少人对此根本没有预料和准备,狼狈不堪地就近找了一个勉强能躲雨的地方,但雨势很急,纵然是躲在站台的棚子下面还是扫湿了半边身子。
站台因为这雨变的更加拥挤起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熙熙攘攘,耳边都是隆隆的谈话声,一切就好像是一场精彩的舞台剧,周歌就像是其他很多人一样,像是一个摆设物什么都不说,就只是看着那些情侣说着情话,母亲逗哄着孩子,老人局促在一起的眉头,穿的整洁实则如同空壳一般内心里只有无尽杂乱的上班族,众生百态还像就浓缩在了一块小小的站台里面。
电车还是像以往一样准时地到来,本打算坐电车的他看见这么多人之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在电车慢慢驶离之后他招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他平时也坐出租车做习惯了,首先他不差钱,奖学金到现在还存着一大笔,警局也还有一些补助,而且如果每天都坐电车来警局上班,他就要累多了。
此时距离下班的时间也不多了,路上堵了一会,他还是提前了十多分钟来到了七星天宾馆,抬头他又再次看见了那个保安,只是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那个保安似乎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和旁边人说了一句就准备离开,这是周歌独顿时反应过来立马就冲了过去,见此,那个保安顿时拔腿就跑,但这更加坐实了周歌的猜想。
下午给那个凶手通风报信的果然就是这个家伙!他和吴山来这里抓人的事情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而这个家伙是嫌疑最大的,他在将周歌和吴山送到宾馆柜台之后就直接离开了,完全有时间去通风报信。
他不由开始怀疑起这个七星天宾馆背后的老板是不是和这个凶手有什么关联,不然凭借那个家伙登记的记录员身份根本没有足够的收入来住这种地方。
纵然那个保安身体素质也不错,不然也做不了这豪华宾馆的保全人员,但是和周歌相比还是差太多了,三步并作两步他就贴近了那个家伙,伸手就从他背后抓住他的衣领,惯性直接让对方重重地摔倒在地,这一幕也让旁边的另一个保安顿时反应过来,要知道周歌不过一个实习警察,他可没什么警徽和警服,只有转正进行宣誓之后才有资格穿上警服,那是一种很庄严的仪式,对于每一个警察来说身上的衣服可不仅仅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他是荣耀和责任。
“你干什么!”说话的是另一个保安,上前就要来制止周歌,但是猛然就见周歌转过头,眼神中竟然有种力量一下子震慑住了他,他看不见的是,周歌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重瞳,但其中蕴含的力量是实实在在的压迫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我已经下班了,但是我是警察,下午还来这里办过案子,你可以去问问里面的服务员,他们都知道,我现在怀疑这个家伙和下午我们抓捕的凶手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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