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双眼暴凸朝自己无声求助的韦亦韬,“就算是一条狗,在遭逢大难后,也该知道长进了,偏你还是蠢不堪言,被人耍得团团转。”
韦亦韬说不出话来,只是嘴唇在蠕动,唯有苏蕙懂,他是在说:“娘要你照顾我的。”
“你还有脸提你的娘?但凡你是一个人,就不该如此的冷血无情,更何况,你的父祖把你推出去,给华云郡主当遮羞布,就意味着,你随时可能被华云郡主当抹布一样丢弃,而后果,就是你死。”
“不准羞辱我家郡主!”
“你想死吗?”
“找死!”
这一下彩玲三人都怒了,就连云姑脸上的风轻云淡也维系不住,脸色都变得铁青。
“你家郡主难道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又求而不得,你家王妃才急忙忙的给她弄块遮羞布吗?”苏蕙犀利的嘲弄道,反正撕破了脸皮,她也无所谓给对方留面子了。
“苏蕙,你当真想死?”云姑阴冷的喝问。
“别吓唬我,我真的好怕呀,玉阳苏家灭门那天,我的胆子就吓破了。”苏蕙冷笑道,浑似不在意对方的威胁。
云姑也是一声冷笑:“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是在虚张声势,苏蕙,这座院子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你插翅难飞,若是老实一点,我或许考虑饶你不死。”
“当婊子又要立牌都不足以形容你的贱,你叫云姑是吧,我还就把话放在这里了,有胆,你叫人来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苏蕙挑眉道,话里带着浓浓的火药味,气势丝毫不输。
彩玲压下火气,犹豫了片刻,才抢在云姑开口之前说:“合则两利,我们还是不要内讧了,苏蕙,我们前事不咎,从现在开始,双方坦诚合作吧。”
青杏头一个不答应:“彩玲姐姐,怎么可以饶过这个贱人!”
“啪!”的一声,屋里有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青杏被打得发懵,捂着被打肿的左颊,难以置信的望着彩玲,含浑不清的说:“为什么打我?”
“郡主交待,她离开后,一应事宜都由我作主,你是想挑衅我呢,还是不服郡主的决定?”彩玲冷冷的说,语气强硬,既是在教训青杏,也是在警告云姑。
不管是青杏,还是云姑,都闭紧了嘴,哪怕心里不服,也不敢再多置一词。
彩玲压制住两个同伴,再指着己经奄奄一息的韦亦韬说:“无论如何,我该做的两件事,都己经做到了,接下来,你该说说,潜入韦相府的真正目的吧?”
“你觉得我们还有合作的基础吗?再说了,之前说的合作,并没有这一条,我该做的,也做完了,现在,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接下来,应该是你们把韦芙蓉弄进来,让世人知道真正跟韦相爷长孙拜堂的是韦芙蓉,把你家郡主彻底撇清。”
苏蕙说一句,彩玲的脸阴一分,但是她始终没有发作,直到听完最后一句,才似笑非笑的说:“你就这么走了,真的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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