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了,只疼二弟,都怪母亲,她的愚蠢毁了我的一生,活该她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韦亦韬怨念十足的说。
苏蕙忽然替苏凤不值,替她心寒。
从韦亦韬的话里,苏蕙听出他应该知道亲娘是被囚在府里,却丝毫没有设法解救的想法。她忍不住问:“你这段时间见过你娘吗?”
韦亦韬酒意上涌,一口酸水吐出来,才说:“她早在玉阳就该死掉了,我为什么要去见她?见了她,让父亲跟祖父更厌恶我吗?”
这一下毫无疑问了,韦亦韬是清楚亲娘苏凤被关押在府里的,而他不仅没营救亲娘的想法,甚至巴不得她死掉。
“畜牲,你娘就该在你生下来的时候,把你掐死。”苏蕙愤然抽了一耳光过去,“啪”的一声耳光响起,在这静夜里格外响亮。
隔壁的彩玲听到动静赶紧过来,就看到苏蕙气急之下,抄起茶壶砸在韦亦韬的头上,“砰”的一声,茶壶碎了,韦亦韬额头也被砸破,鲜血伴着茶水流下来,他两眼一翻,昏倒在床上,血水渗进绣着鸳鸯的大红缎被上。
“你疯了!”
彩玲低喝一声,冲过来抓住苏蕙的手腕,将她从床前拖离。
苏蕙甩开她的手腕,语气强势的说道:“听着,我们可以合作,杀掉这个畜牲,我保证可以让韦亦策背黑锅,这样你家郡主悔掉这门亲事的可能性更高,英王府跟郡主的名声也不会受损。”
彩玲看疯子一样看着苏蕙,嘴角抽搐了两下,才没好气的说:“你做梦呢!”
“那就是没得谈喽。”苏蕙冷冷地说,语带讥诮,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令人无法不怀疑她握有什么底牌。
彩玲迟疑了,不敢再轻易回绝,深深的看了苏蕙好半天,才试探着说:“你不是韦家人对吧?”
看得出彩玲有所意动,而且心生忌惮,苏蕙高深莫测的一笑,强硬的说:“不用试探了,你要是愿意合作,咱们就开诚布公的谈。要不然,就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干涉谁。”
见状,彩玲越发相信苏蕙是握有底牌了,不敢翻脸,气势越发弱了,马上变脸,巧笑嫣然的说:“那就开诚布公的谈吧,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条件,我都可以替我家郡主做主了。”
“给韦亦韬下毒,再把罪魁祸首是韦亦策的消息宣扬出去,这两件事情交给你办,没问题吧?”苏蕙毫不客气的说。
彩玲差点一口唾沫星子喷到她的脸上,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怒气说:“你在开玩笑吗,说好的合作,这两件事都有我们英王府干了,你干什么?”
苏蕙理所当然的说:“我可以告诉你怎么栽脏给韦亦策,还保证万无一失啊?难道,你不想让你家郡主名声不受损害,非得让韦亦韬死了,还挂着郡马的名头?或者说,你家郡主说服了英王出面悔婚,但是世人都清楚你家郡主跟韦亦韬己经拜过堂了?再或者,英王爷为了大局着想,不肯悔婚,逼你家郡主老实做韦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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