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叛匪冲了过来,事先埋伏的官兵立刻拦住他们,双方撕杀起来。
官兵抓紧建桥,不一会,官兵开始过桥,当大队叛匪闻讯起来的时候,对岸已有二千多名官兵,建立起来了桥头阵地,并运过去多门大炮,双方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
官兵源源不断地过河,叛匪源源不断地赶来,在强大的火力之下,官兵的阵地不断的向石城推进,战斗进行了中午,绝大多数官兵已经过河,大部分大炮也已经架在了河对岸,石城就在眼前,没有遮挡,面对官兵的强大火力,叛匪无计可施,在付出惨重的代价之后,渐渐的退了回去。
张懋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兴高采烈,承宣的计策就是他的计策,承宣的功劳,就是他张懋的功劳,承宣曾经说过,是为他打仗的,张懋毫不客气的把这一战的功劳收归他的名下。
张懋骑着一匹白色的战马,换上了一身绸布轻袍,整个人英姿勃勃,意气风发,看着远处的石城,那里,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大炮推上去,一阵猛轰,用不了半个时辰,便可以破城。
他实在想不出,在这个形势下,叛匪还能什么翻盘的方法,即使天降瓢泼大雨,也与事无济,除非发生地震。
承宣跟他想的不一样,在等待,他隐隐感觉,在石城下,应该会有故事发生,至于是什么,他也不清楚。
“喂,一个冲锋,用不了二个时辰,就可以荡平叛匪,还在等什么?”张懋急不可耐。
“再等等。”承宣冲他摆摆手,眼睛一直盯着城门口,目不转睛,在他盼望着那个红衣身影,也在盼望奇迹。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在太阳的照射下,官兵们有些晕沉沉的,不久之前,这里还是喊杀声震天,血流遍地,现在,除了战马的嘶鸣声,四周寂静一片。
紧闭的城门终于打开,一小队骑兵跑了过来,承宣下令,不许射击,让他们过来。几名年轻的叛匪,在一个中年男子的带领下,来到官的阵前,赤手空拳,看上去,没带任何武器,中年男子大声的喊道,“哪位是承大人?”
承宣一直骑在战马上,向阵前骑去,在离叛匪数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大憨双手各握着一支短铳,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一旦对方有异常举动,立刻就将他射死。
大憨虽然自幼习武,对火铳却一见钟情,他是守护承宣最重要的环节,张懋特别给他找来了二支最新式的火铳,大憨虽然看上去傻傻的,却一点都不笨,不到一个月,就练得一手极准的枪法,出枪特别快,射得也极准。
“本官就是承宣,你有何指教?”承宣的脸色十分淡然,他不想杀戮,和谈是他最希望的结果。
“云先生想与承大人单独聊一聊。”
果然在石城,,这里是她手里最重要的一个城池,这里一丢,剩下的城池,将无险可守,不堪一击。
“云先生长得漂亮吗,如果长的丑,本官就没兴趣了。”承宣故意挑衅,在他看来,谈判已经开始了。
中年男子先是一楞,继而大怒,“狗官,竟敢欺辱云先生,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