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不高的个儿,大概五十岁左右,穿着偏襟上衣,花白的短头发上蒙着一块蓝色方头巾,衣服灰不溜秋的,皮肤灰暗,一双眼睛满是经历风霜后的沧桑和无奈,仿佛早已习惯了苦难。
没想到我们来了一天,一件事情还没有平息,现在又摊上另一件事,我让那妇人先不要着急,有事坐下来慢慢说。
妇人猛得点头,眼里满是感激,还说只要我能帮他把丈夫救回来,就是当牛做马她都要报答我们。
听到这里,我告诉他说,替人消灾解难是行善积德的好事,也是我们这些阴阳先生应尽的事情,我们不图她报答,有事儿慢慢说就可以了。
这个大婶一听,便放心了,慢慢的恢复了情绪,大婶告诉我们说,她叫素珍,她的丈夫铁柱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神神叨叨的,就像疯子一样,六亲不认,这几天越来越严重了,摊在床上不动了,谁叫都不答应,就说自己想回家,明明就在自己家里,还要回哪个家啊。
我和张旭一听,这事儿果然不对劲,说不定,还和农场的事有关系呢,那妇人的丈夫我们一听便知道是癔症邪病,这件事耽搁不得,我们必须要去她家看一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我们便随这个妇人到了她家,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农家小院,是一个很破旧的老房子,屋前皆有一扇深重的大木门,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现出一道道裂纹。还没进门,我们便感到了房屋里面的阵阵森气。
好久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老房子了,一看便知,这家人生活十分贫困,房子是那种矮矮的平房,也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历史了。一进屋里,有一口农家土灶,右手边就是卧房。我们来到了窄小的房屋,我只看见一台破烂不堪的电视机和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在里面,真是简陋极了。墙壁早已破旧不堪,凛冽的秋风吹进来,如冰窖一样的寒冷。
大灶前,素珍的婆婆正在灶前烧火做饭,从屋顶中冒出的黑烟笼罩在天空,让人感到透不过气来。虽然是有明火做饭,但是屋里的阵阵阴气还是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素珍婶儿告诉我们说,他的丈夫铁柱就在躺在里面的房里,我们随她走进来一看,果然,破旧的老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年龄大概五十多岁,皮肤黝黑,脸上满是皱纹,半个身子蒙在被子里正在瑟瑟发抖。我们仔细一看,他的头上,身上满是阴气。看到这里,我忙慌问素珍婶子,铁柱大叔最近到底去过哪里。
这时的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十分肯定地说:“没有去过哪里啊,只是出事的前一天他上山砍柴,刚巧赶上变天下雨,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两位小师傅,你们一定要救救他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说完那素珍婶子又嘤嘤的抽泣起来。
看来这一时半会我们也找不出铁柱犯病的原因了,我先劝素珍婶子不要哭,并要了铁柱的生辰八字。
我掐了几下手指在心里一算,便淡淡的对素珍婶子开口说道:“嗯,根据我的推测,铁柱大叔天生火气很足,但是此火非旺火,年幼之时孤苦无父,二十岁至三十五岁之间方才转运成婚,你的丈夫应当是木命,他之前应该是从事与木有关系的东西,不知道我说的对是不对?”
素珍婶子听完顿时愣了一下,她脸上顿时转泣为喜,于是便有些激动的说道:“小师傅果然厉害,没错,我丈夫就是个做家具的小工,做了半辈子家具了,您说的真准,我果然命硬找错人,那小师傅,你看看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么说病就病了啊。”
我一脸凝重的告诉她说:“木旺虽然命硬,但是铁柱叔今年犯太岁,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不过你找上了我们,也算是他的造化,我们就先试一试吧。”
素珍婶子满脸感激的对我们点了点头。
我有些诧异,这屋子里面的湿气怎么这么重?一股股霉味钻进鼻子,张旭深吸了一口气,而且光线极暗,墙壁上似乎都潮潮的,由于光线太暗,自然就营造出一片阴森的气氛,虽然之前也遇到过一些诡异之事,但是此时心中还是不免有些紧张。张旭深吸了一口气,摸索着开了灯。
这一开灯,才看清楚,房中霉味扑鼻,湿气相当严重,以至于墙壁之上竟然都生了青苔,虽然生青苔霉斑还不算诡异,最诡异的是墙壁上居然渗出一些水来,不光墙上有,地上似乎也有一片片的水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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