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爷白了她一眼,摇首晃脑地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主人肚子里的蛔虫!”
木霖汗颜,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主人肚子里的蛔虫啊,可你一天到晚的跟在主人身边,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这近身坐骑是不是当的憋屈了点?
木霖有点鄙视它,但又不敢表现出来,雪爷是憋屈了点,可人家好歹是在主人身边不是?
要是在枕边吹吹风,说他个什么坏话,那他不就完了?
晚饭过后,九香带着雪爷去了一处僻静的宅子。
宅子人有几个人守着见到她来了,赶忙的战战兢兢的鞠躬,然后领着她进了一间房。
房间很暗,正在门口,潮湿的霉气散漫的到处都是,九香捂住鼻子,皱眉冷声:“把人带到院子里。”
命令一下,下人一阵手忙脚乱的安排把人拖到院子里,再拖了把太师椅过来给九香坐。
院子里灯火通明,株在一旁的火把烧的燃旺的响,有八个人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
下人把他们脸上的蒙布给扯下,再在他们身上点了几下,那八个人恍若做了噩梦般惊醒。
脸色苍白的看了周围一圈,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狐疑,当他们的目光落在太师椅上九香身上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仿佛见鬼似的,倏然后退倒地,身子颤抖哆嗦:“你……是你,是你!”
在灯火的照耀下,九香轻轻的蹙眉,目光轻风云淡的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将他们眼底的恐惧给皆收眼底。
她婉然一笑,但却不达眼底,“别来无恙啊,各位。”
声音依旧娇柔婉转好听的让人心旷神怡,但那八个人,在她开口瞬间,脸如纸张白的彻底,冷汗从额头突突的狂冒,身后冷飕从脚跟低快速蔓延到大脑。
眼睛更是像要跳出来的一样,瞪的大大的:“妖孽,妖孽,你想怎么样,还不快放了我们!”
“你不得好死,庄里几千人的命啊,你不得好死!”
“都是百里长乐害的你,不关我们的事,你怒迁于我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你这个疯子,畜牲不如的东西,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毁了毁了啊,四庄遗传几百年,既然栽在你个噩梦手上,我诅咒你死无葬身之地!”
几个年迈的老头红着眼睛,像是要杀了九香一般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如果不是下人按着他们的话,早扑向九香要杀了她。
雪爷听着他们这么说,心底老不舒服了,没等九香说话,从她腿上跃起,尾巴往说话的几个老头一扫,瞬间把几个人给扫的吐血。
“要点脸行吗?我家主人什么时候害的你们几千人的命了?扭曲事实也就你们这种脸皮厚的跟墙似的人能说的出来了。”
“你们当初把主人家里给血洗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妖孽,噩梦,不得好死呢?”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更何况我家主人还不是州官呢,你们血口喷人,能喷的准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