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起的案子脱不了干系!
不过我还有一个事情想不明白,为什么凶手要将耳机线塞入死者的肛门,就算凶手安排了一切,让法医没有办法进行解剖尸检,那这也太大胆了。或者说,这是蕴含着什么别样的意思在里面?
顾菲雪在停尸间待了一个晚上,最终也没有再得到其他的线索,熬出了两个黑眼圈,倒了一杯开水就坐在我的身边等待专车接我去为唐春辩护。
顾菲雪告诉我,一定要抓住这个残忍的凶徒,因为这个凶徒简直太过于变态,也太过于嚣张,如果不抓住的话,实在是对不起我们的警职身份。
陈最果然不愧是武警,熬了一个晚上就跟没事人一样,据他所说,当初他当兵的时候,连续七天七夜没有睡觉,眼睛都没眨一下,就为了击杀目标。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人,七天七夜不睡觉,就今天一天我都有点乏。等到天边泛起白肚化验科的专业人员也还没有化验出来,化验科一共十个人,每人都在熬夜,我深知他们比我累,于是冲了十杯咖啡端了上去,并且询问了一下进展。
化验结果并不是完全都没出来,只是毛的鉴定还没有出来,那把凶器倒是出来了,上面除了唐春的血液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血迹反应,而且上面连指纹都没有,很明显是有人将唐春的鲜血滴在凶刀上面,然后嫁祸,如果这把刀真的杀了人,就算戴着手套不会留下凶手的指纹,那肯定在上面会留下被害者的血液,但是化验的结果证明了一切。
其他证物上的鲜血来源,我想医院里面抽的血已经给了我一个很好的解释,陈最告诉我,他调查了医院唐春抽的血,奇怪的现,全部不见了。
我知道这个消息以后,这才明白,为什么现场那么多证物都存在了唐春的鲜血,不过光是这一点就能定罪吗?我真的有点佩服凶手,又有点想笑话凶手,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到,我想在法庭上,这个道理会成为关键。
现在的天气的确有些凉了,我吐着气都在冒白烟,身上的衣服裹了一层又一层,还没有走出警察局裴易军便打电话告诉我,让我乔装打扮,千万不要被记者给拦住。我还没有问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那边就传来杂乱的声音,电话也随之挂断。
我略微思索便明白,应该是记者得到了我要去做辩护的消息,所以要来围堵警察局了。看起来被记者围住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问题在于,如果被围住以后就难以脱身,要是去法庭的时间被拖延了,迟到以后就没我什么事了,唐春也就完了。我想,这消息也是凶手透露出去的,知道我要当辩护的就那么几个人,我对凶手的身份更一步的了解了。
我赶紧让陈最为我打掩护,穿着我的衣服就在警局大门口晃悠,果然就有一大群的记者上来围住,记者不敢进警察局闹,所以只能在外面。
我很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于是穿上一件厚衣服,戴上一顶帽子就走后门,刚刚走出去就看见一大批的记者在对面,我低着头不说话,只管往前走,但还是被记者给现身影,记者不愧是记者,眼睛很会看人。
有一群记者大叫:“吴警官在哪儿!”
“探王在哪儿,快追!”
其他人也喊着类似的话语。于是我感觉自己成了“老鼠”,所有的记者变成“猫”都来追我。
我足狂奔,差点没累的我喊投降,三年没有锻炼的身体,身体素质果然有些下降了。
正当我愁时,一辆桑塔纳停在我的面前,顾菲雪招了招手:“快,上车!”
我心里一喜,赶紧上去,顾菲雪直接将油门踩到底,我一看仪表台顿时吓了一跳,指针指着1oo,我连声说道:“大姐,能不能慢点,这里是城市不是高公路上,我还不想死。”
顾菲雪指了指后座说道:“有两个假人,以及两根耳机线,你难道不想试试耳机线是否杀人吗?”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将两个假人绑在后座上,用安全带固定,再将耳机线绑在安全带的底座上,最后在假人的脖子上饶了一圈并待在耳朵上。这假人和真人的体重没什么两样,如果耳机线能割断假人的头颅,那就证明我之前的推理是对的。
顾菲雪的车技很棒,就像一条灵活的“蛇”在城市里面乱闯,一些驾驶员便会骂:“赶着去投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