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抢亲。有一个少年,把媒婆送到家主的婚床上。他家的教头,也被这个少年打废了!想起来了吗?”
经过毛驴张这么一提醒,当年的那些不堪回首,在杜教头的眼前历历在目。他怎么会不记得,他被一个少年打废了以后,就被李家赶出了李府。
杜教头越想越气,抬起手中的大刀,就朝着毛驴张劈砍过去。
“小杂种,原来是你!今天正好,我杀了你一雪前耻!”
看来杜教头今天,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不知道毛驴张,已经从当年的无名小子,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只要毛驴张想杀他,那就是弹指间的事。
毛驴张自始至终,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脸上笑呵呵的,望着像一头大狗熊一样,朝他冲过来的杜教头。
杜教头见毛驴张对他的如此的轻视,气的他哇哇大叫。
“小杂种,你给我死来!”
随着他的叫喊声传来,他手中的钢刀,也劈向了毛驴张的头顶。
毛驴张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望着刀锋劈砍在他的头顶上。
几个女眷被吓得发出尖叫,胆子最小的卫青黛,眼泪都被吓得流出来了。
“哎呀...张燚哥哥快躲开啊!”
杜教头听着卫青黛的叫喊声,他正在洋洋得意的以为。他这一招,就能取下毛驴张的性命。
可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幕,把在场的所有人,惊得合不拢嘴巴。
就在刀锋距离毛驴张的头皮,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时。一股金色的真气,突然从他的眉心处钻出。在刀锋落下的位置前面,形成了一块巴掌大的小型盾牌。
“铛...”
巨大的钢刀,砍在这块小盾牌上。不但没有给毛驴张,带来任何的伤害。反而将杜教头手中的钢刀震飞出去,杜教头手臂被震得发麻。他连忙后退几步,惊恐的看着毛驴张不敢说话。
“怎么样,杜教头,你砍了我一刀了!现在是不是应该换我来,也砍你一刀啊?”
再看杜教头一群人呢,杜教头自己本身还好一点。可他手底下那批小喽啰,看着嬉皮笑脸的毛驴张,就像看见鬼一样。
他们一群人丢下杜教头,逃命一样的就往树林里跑进去。
“真他妈的一群废物!”
杜教头转头骂了一句,回过头来看着毛驴张说道:“你要杀便杀,我也没什么可说的!真是想不到,都没超过十年的时间,你会变的那么厉害。”
毛驴张无奈的摇摇头,从马车里拿了一小块黄金出来,丢在杜教头脚下。
“拿着这些金子,去做点小买卖吧。靠打家劫舍过日子,始终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杜教头低头望着脚下的黄金,有些动容的问毛驴张:“你...你这是为何?”
毛驴张将马车从沟里扶正,检查过还能继续使用,便重新将马儿套上马上。
等他将女眷安排了坐上马车,才转身对杜教头说道:“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本就没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去好好生活吧!”
杜教头捡起地上的黄金,望着毛驴张驾着马车离开了。他望着毛驴张的背影,不由得感叹道:“唉...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