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淑芬的话让我始料不及,记得前几日去拜访老馆长的时候,他那时候身体骨硬朗,走起路来更是虎虎生威,怎么短短一天的时间里人就没了楠。
我怎么想也觉得老馆长突然病逝的可能性很小。
随即问道:“曾阿姨,老馆长怎么就走了,是得了什么病吗?”
电话一头的曾淑芬鼻子一抽,连着哽咽了几声,抽抽搭搭的回道我:“他在爬上了博物馆的阁楼不小心掉了下来,打翻了博物馆的瓷器,不小心被瓷器扎破了脑袋,失血过多死的。”
曾淑芬的话着实要我一惊,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博物馆的阁楼并不高,最多就三米的高度,并且博物馆的瓷器都是不能随意的摆放的,怎么那么凑巧老馆长摔下来就碰到了瓷器。
怎么想我都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那行,今天也很晚了,明天我一早就过去,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帮忙的。”我说道。
挂了电话后,我揉了揉发痛的脑袋,心思越发的凌乱,本来目前的形势就在迷雾中,我连迷雾中的人都还没摸清楚,现在好了,唯一的风向标先倒了。
姜环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我烦躁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看你拉着一张苦瓜脸。”
“老馆长死了。”我微微闭着眼。
“什么,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啊,我上次看到他生龙活虎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姜环显然不太相信,一脸吃惊的望着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想真正的风雨要来了。”我看着姜环,表情严肃。
“楚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真正的风雨?”他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狐疑的瞅了我几眼。
“博物馆地下室的事情只有老馆长知道,我这几日天天往他家跑就是想打听点什么,可是老馆长嘴巴太紧,可是现在他却死了,虽然曾淑芬说他死于意外,不过我想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我看了看窗外亮着的万家灯火,心情没来由的觉得沉重。
虽然我很想弄清楚博物馆地下室的事情,但是同样我也希望老馆长能够健健康康的活着,毕竟他也是为数对我比较好的人之一。
“你的意思是暗处的人动的手,那他们为什么这么干啊。”姜环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我也不太清楚,我想他们是不是害怕我查出真相,或者说真相对他们有什么威胁。”我分析道。
姜环转过头看着我,说道:”楚子你别说,我还真觉得好奇,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长得一一模一样,这简直太神奇了,你说你那次在博物馆的地下室是不是看花眼了啊。”
我摇了摇头,只觉得脑子乱的像锅粥一样。
难道真的是我看花了眼。其实地下室里根本没有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可是下地下室的记忆就像肿瘤一样种植在我的大脑,仿佛生了根一样。根本不可能是假的。
那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我应该没有看花,地下室那个人和我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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