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骨,我的手也被这柜子的边角划了道口子,都流出血了。
我心里是怒不可揭,但一时又拿它没办法,心想,明天一定要把这个柜子拖出去烧了,以报我今天流血之仇。
好不容易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手电筒看了看柜门的号码,无意间扫到柜子的陈列的东西,一张明眸皓齿,巧笑倩兮的红衣女子把我吓的够呛,看了几遍确定只是一张画,心绪才安定了下来。果然人吓人...吓死人,古人诚不欺我。
画的旁边有半张羊皮卷,上面画着错综复杂的线路,莫名的有些熟悉。不过也奇怪,想我在这博物馆里呆了两年,怎么我以前没见过这幅画及这个羊皮卷啊?难道被我遗漏了,不然是最近新上的文物?!
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只是感觉旁边木色的琵琶,多有几分伤感。
这情绪来的有些莫名其妙,来的快去的也快。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博物馆大堂的钟声哒哒的想起,猛烈的敲击声从地表传了上来。
我细细一听,呜咽声突然消失了,抨击的声音是越来越大,就好像一个坚固的笼子里关了一个人,他想逃离这个笼子,所以拼命地敲击笼子而发出声音。
我不禁疑惑起来,难道有什么人被关在了地下室?
我有些心急,摸出手机打算给馆长打个电话,汇报一下馆里异常的情况,可我号码还没有按完手机就自动关机。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唯一求助的对象都没有办法联系了,拿什么去解救下面敲笼子的那谁啊。
虽然我一直知道地下室的存在,可是我却不知道地下室的门在哪里,这也是为什么我长达这么久,还能按捺住好奇心,不下地下室的原因之一。
但现在是为了救人,性质就和好奇不一样了,说不定还能颁个奖,领个奖金什么的,想想也是美事一桩啊。
说干就干,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总算找到了地下室的大门。好家伙可藏的深啊,我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找到。
这个门有些窄,仅够一个人侧身通过,上下都是有青铜打造,门上刻有奇怪的符咒,看起来奇妙的很。
尽管我是不识的这些字符,我还是照样把门打开了。好家伙,就一个门都用了五行八卦,要不是我肚子有货,就算到了天亮这个门都还巍然不动呐。
我侧着身子进了门,拿着手电筒晃了晃,面前是一条很深的甬道,至于通到那就不的而至了。壮了壮胆,我摸着旁边的石壁慢慢的走下去,越是往下走甬道就越窄,渐渐的我走的有些吃力,正打算放弃的时候,忽然,前面有束光线射入我的瞳孔,莫名一阵欣喜。
进门的时候我还是有过一丝的迟疑,想着馆长的叮嘱,我又萌生了退意。可转念一想这些下面可是有个人在叫救命啊,难道就真的不管?
横了横心,我闭着眼冲到的光线后面。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明显被吓的不轻,眼前摆着一行列的古董,色泽明丽,一看就是出土不久的文物。按捺住心里的喜悦,忍不住疑惑起来,这么大堆文物为什么不摆在博物馆里供人参观,而是放在这冷冰冰的案几上,实在是令人寻味。
疑惑归疑惑,赶紧办正事才是对的,我连忙放下手里的古董,寻着声音找找那个可能被困的人。
这个地下室有些大,一共分了四个区域形成一个田字,左右相通的四个门形成小范围的田,看起来奇怪的很,想起进门的八卦阵,我突然想起我爸说的话“田宅一般都不建,不过若是为了锁魂建个田字再好不过。”难道是为了锁鬼?我摇了摇头,自己都不敢相信。
显然田宅不是重点,重点是也不知道谁建了这个变态的地下室,让我来来回回的走了几遍,差点困在了那十六个门那里,不过幸好我福气好最后还是摸索到了声源的地方。
我记得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一个绿色的池子,里面有个人,具体是活的还是死的就不得而知,看着他四肢僵硬,额头的青筋暴起,双目圆睁十分骇人。我不觉的向前一步想要看清池子里的人是谁,却看见那张脸和我一摸一样。
渐渐在惊吓和恐惧中,我倒地晕了过去,模模糊糊见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这才是研究对象,我们一直抓错人了。”莫名的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恍惚的意识里,我好像看见了一个人影,他告诉我,我不叫乔楚,而叫吴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