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日一直没有休息好,加上感染了风寒。都督睡自己的床才能休息地更好一些。”
“这样……”刘徽宁思忖须臾,“不若我搬到你那里住一段时日,也方便我照顾你?”
没等她说完,孟廷舟已经从她身边走过:“徽宁,时候不早了,这些天你辛苦了,早些歇息。”
“夫君……”
孟廷舟却没有停下脚步,径直回了自己的书房。
到了书房,裴庆搀扶着他小心坐下来:“都督,您的伤……”
孟廷舟抚着胸口:“还好,梅大夫说不要久站或久坐就可以。接下去这几日,就说本督风寒严重,你帮我挡着外面的人,尤其是刘徽宁,千万不要让她擅自进入本督这里。”
“是,都督。”
孟廷舟躺下来,看着一墙之外的时云阁:“她呢?”
“嗯?”裴庆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姜时晚,结结巴巴,“夫人……夫人可能不知道您回来了。”
自己这些天日思夜想的都是她,担心她在都督府应付不过来,好不容易回来了只匆匆一瞥。
孟廷舟心里有些莫名地烦躁:“你去,把她请过来。”
裴庆领命走了出去。
不过须臾,姜时晚便从隔壁过来了。
“你找我?”她进来语气淡淡的,“可是有什么事?”
孟廷舟盯着她的脸:“我回来了你不应该过来看看我?”
姜时晚亦步亦趋走过来:“我以为她会陪着你照顾你。”
她的话教孟廷舟有些不自在,他顿了顿:“事出突然,我不得不提早回来。梅大夫让我再养几天才能起身,这几日还得劳烦你给我换药。”
姜时晚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见她距离自己有一步远,孟廷舟伸手拉住她的手。
姜时晚身体失去重心,一下子倒了下来,她下意识用手一撑,脸色都变了:“差一点就撞在你的伤口上了。”
闻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孟廷舟的心微微安定些许:“这几天你还好吗?”
姜时晚欲抽离他的手却动弹不得,只得凑着他的脸:“还好,一回来我就称受了惊吓生病了,没怎么见人。只是没想到圣上居然会想到设立衣冠冢。”
说到衣冠冢三个字的时候,孟廷舟明显感到她微微一颤。
“所以你就只身站在堂前坐镇,不让任何人靠近?”
看到姜时晚诧异的眼神,孟廷舟低低地笑了一声:“眉眉,没想到你会护我如此。”
环着她脖颈的手稍稍用力,姜时晚的嘴唇便覆在他的唇上。
不待她反应过来,孟廷舟便含住了魂牵梦萦的柔软香甜。
他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带着一种迫切的渴望与忍耐。
姜时晚退而不得,只得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孟廷舟吃痛一松,她才得以解脱。
她脸上红晕阵阵,气息微喘,却仍镇定道:“你既身负重伤,好歹自重些。”
孟廷舟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有隐隐的血腥味,他挑眉一笑:“关键地方又没伤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