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都是各种推销自己的,让楚瓷哭笑不得,有种回到了招聘会的错觉。
“一定会让大家都能睡上土炕,现在剩下的土砖这几天也晾晒好了,这次先给部落老人。”楚瓷看着一侧安安静静吃的野果,看热闹的一群老人。
听见这话,有几个老人野果都掉地上了连忙开口:“不用我们这些老家伙不用睡这么好的炕,我们睡地上也是一样的。”
“是呀,部落现在每天都给我们吃饱,我们已经很高兴了,我们不用睡这么好的,给我们也是糟蹋了。”说着老人摸了摸自己的短腿。
“瓷呀,这么好的东西给我们也是浪费,还是让战士们睡吧。”这次开口的是勇。
听到这些话语楚瓷心头一酸:“不,整个部落没有比你们更配睡在这土炕上的了,如果不是你们年轻时候为部落不惧危险,去与凶恨的野兽搏斗,狩猎回来肉食皮毛,去危险的地方采摘野果,养活部落,那现在这个年轻战士又是如何能活到长大变强的一天,部落年轻一辈应该感谢你们的付出才对,你们所受的伤都是为了部落,是部落荣誉的象征。”
几个老人抱头痛哭,他们原来不是部落的拖累,他们是部落的荣耀,这在他们眼里这是对他们最高的夸赞,就是让他们现在去死也是值得了。
楚瓷又看向陷入沉思的年轻族人,沉声道:“我们不会忘记为部落贡献的每一名族人,部落也不会抛弃每一名族人,等你们以后老了部落也会好好的赡养你们的,让你们住在温暖的大房子里面,不用为了吃喝发愁。”
枫这个高大战士偷偷摸了下自己眼里,他的阿爸就是在寒季为了省下食物给他吃,独自离开部落冬死在树林的。
其他族人也想到了,从他们年幼时一直到上个寒季,为了把仅存的食物留给他们,在夜晚把自己身上唯一的兽皮盖住他们身上,赤身裸体走向树林的老人,忍不住痛哭起来。
楚瓷看见平时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高大汉子哭撕心裂肺的样子,就脑袋疼。
楚瓷返回山洞拿着晒干的艾草发呆,感慨这个世界的人过得凄惨却又充满温情。
听见外面哭声小了,楚瓷收拾好心情走了出去。把手里的艾草交给采集队队长玲:“玲,你们外出的时候可以找找有没有这种草。”
玲听见楚瓷叫她,背过身擦干眼泪“瓷这草有什么用?”
“这个晒干了,燃烧可以驱虫,每天睡觉前可以用这个把洞穴熏一熏,睡觉时就不会有虫子啃咬了。”
“真的!”玲开心的翻看手里的艾草,记住样子后又递给身边的采集队成员。
玲其实年纪也不多,大约15.6岁的样子,凌乱的头发,黝黑的皮肤让她们看着苍老。
楚瓷示意玲坐下,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把上面沾上的尘土,草屑清理了,看旁边的女孩子的围了过来,好奇楚瓷这是在做什么?在一拨开头发时,楚瓷在上面没有意外的发现了虱子,面无表情,手上动作却加快了许多,三两下把头发扎成一个麻花辫,用一节藤蔓固定。
玲听见楚瓷说好了,摇晃了下脑袋,不在有头发遮挡眼睛,还凉爽了不少,花草看见大变样的玲,看着楚瓷两眼放光。
接下来楚瓷客串了一次托尼老师,单马尾,双马尾,丸子头手到擒来,这还得感谢背叛她的那个女朋友,看了偶像剧,羡慕男主每天早上给女主化妆,他一个男人那会化妆,在画残了几次后,女朋友就没干让他化妆了,就缠着他每天早上为她梳发型,为了哄她开心,楚瓷在某书上没少学习,没想着在这也能用上。
“你们头不痒吗?”看着她们顶着那么多虱子还能若无其事的严重楚瓷也是佩服。
“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