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开学两个月后,有一天,雪梅下了课,她来到系主任办公室请示工作,当她走进系主任办公室后,她突然愣住了,江南大学历史系的高教授,她的老同事怎么在孙主任办公室坐着,高教授也看到了雪梅,他感觉面前这个女教授是自己的同事陈教授,但他看了几眼后又觉得不像,他也不敢冒然一去认雪梅。
孙主任看到程教授进来了,他就给高教授介绍雪梅,“高副校长,这位是我们系的博士生导师程教授,她与你的陈不同,她是工程的程,是三年前从国外留学回来的人才。她回国后来我们大学应聘,我们大学聘任了程教授,三年来为我们系做出了卓越的成绩”。
孙主任又对雪梅说,“程教授,这位是江南金陵大学的高副校长,也是我的老同学,他来北京教育部办事,专门来京城大学看我的”。
雪梅这时已经知道了,当年历史系的高主任,已经升任了金陵大学的副校长。原来我们孙主任与他还是同学,多亏了孙主任不知道我的底细,否则,我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雪梅现在讲的是一口老北京话,她在课堂上给学生上课,还是讲普通话。现在为了不让高教授怀疑自己,她就用纯正的北京话对高教授说,“高校长,您是孙主任的同学,你们两个老同学慢慢的聊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高教授说,“程教授,你长的特别像我们大学一个老师,他叫陈雪梅。陈教授是一个男人,是历史系的教授,那时我还是历史系的主任。不幸的事,三年前陈教授突然失踪了,我刚才还与你们孙主任说起这些事,陈教授是我们系最有前途的老师,我真想让他接我的班,做历史系的主任,没有想到他失踪了,我好长时间都心里都在想着陈教授”。
雪梅听了高教授说的后,她感觉到,高教授还算够朋友,没有将自己变成女人的事说出去,她从心里感谢高教授。这时,她也想知道高教授是怎么处理自己失踪的事。
雪梅就问,“高校长,一个大学的教授,怎么会失踪了呢,你们就没有向公安局报案查找陈教授”。
高教授说,“程教授,陈雪梅教授失踪后,她的妻子王芳来找我,我与她一起向学校的领导进行了汇报,后来学校向公安局报案,三个月后没有查到陈教授的下落,最后定为失踪。陈教授失踪了太可惜了,她还带着几个班的课程,我与陈教授的关系最好,陈教授在教学中最有经验,我最后向学校领导建议,将陈教授的妻子调入我系,因她也是历史系毕业的,毕业后在一所高中任教师,我们将王芳调入历史系,接替陈教授的班,现在想起来,我还有点在想念着陈教授”。
高教授与雪梅的对话在一片沉默中进行着,他们似乎都刻意回避着那个敏感的话题——雪梅变成女人的事。雪梅感激地看着高教授,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她轻轻地开口说道:“高校长,陈教授的失踪确实让人遗憾,但也许他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我们应该尊重他的选择,放手让他去追寻自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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