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进到教室,我就感觉非常的亲切,好像我们就是亲戚一样。我在教育部一个下属事业单位工作,我们这个班就是我联系的,主要是为大学和中学教师安排的。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好多老师都想买车,但总不能人人都顾上一个司机吧,自己学习驾驶,有了驾照,就方便的多了。大姐,你这样年轻漂亮,怎么就四十岁呢,一点也不像”。
雪梅一听小陈这样说,她突然想到,自己本来就姓陈,这个小陈也是北京人,而且是教育部下属的单位,他说见到自己感觉到非常亲切,我也有这样的感觉,难道他们家的祖上也与自己有联系,这我到要问问他。
雪梅就说,“立强,你们家就是北京的,是北京的老住户,还是后来从外地搬来的”。
小陈说,“大姐,我们家在几百年前就到了北京,听我爷爷在世时说过,我们家在大清初期,是从江南搬来的,我的祖上的太爷爷曾在大清康熙朝做官,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做官了,全家回到江南去了,只留下大孙子在北京继续经营他办下的学堂,我们家也就一直留在北京。祖上有遗言,只让后人做教书先生,不让他们做官。从我记事起,我的爷爷、爸爸都是教书的先生、老师,我大学毕业后留在北京,现在教育部一家事业单位工作,虽然没有做老师,但与教育是分不开的,我们坐的这个车是我单位的”。
雪梅一边听着陈立强讲,一边想着陈立强讲的怎么与自己的家里相似。陈立强到这里时,她想到,难道小陈家也是我大儿子的后人?如果是,这也太是巧了!我昨天还在想,我留在大清的女儿琴格格的后人在什么地方,女儿的后人没有找到,倒将我与朱宏王爷的儿子的后人找到了。
雪梅想到这里,今天先不忙着打听,一个月的学习时间还长,慢慢的在向小陈问。
驾校虽然离家有十公里路程,但司机对北京的道路非常的熟,半个小时就快到了雪梅的家的门口。
雪梅说着地址,司机开车到了家门口时,她让司机停下车,她就下了车。
小陈也跟着下了车,他对雪梅说,“大姐,这就是你的家,这里我来过,还是我小时候,爷爷带我来的。他对我说,这里曾经是我们的家,在民国时期就被政府征收走了,我们家就搬到鼓楼那边去了。程大姐,你是什么时候搬来的,你怎么会住在这里”?
雪梅听到陈立强说这里曾经是他的家,这时她已经明白了,什么也不说了,这个小陈就是自己的后代。不过,现在还不能说明,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雪梅对小陈说,“立强,我搬到这里才一年,我是从国外留学回来,家里就让我住在这里,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小陈,进家去坐坐”。
小陈说,“程大姐,天晚了,我不进去了,有时间我再去你家坐,你进家吧,我家离这不远,我回家去了,明天早上七点钟来接你,你在家等着我”。
雪梅刚要说,‘立强,明天你自己走吧,我坐公共汽车去’。但是,她还没有说出口,小陈已经上车走了,雪梅只好自己进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