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之中都是讥讽之色。
不要说他们,就是汀色子都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唐礼没听过自己的事情?
不可能,若是没有听过就不会有之前的话。
汀色子眼神闪烁不定,竟发现自己一时间竟有些看不懂唐礼。
“嗯?”
猛然间,汀色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眯起,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唐礼也是个赌术高手,汀色子竟隐隐兴奋起来。
汀色子的听色子能力绝无仅有,可以说打遍无敌手的感觉,有对手出现,他自然兴奋。
“好....”只有一个好字,能代表此时汀色子的心情。
“在哪里开始?”随即汀色子问到。
“就在这里吧,又用不了多长时间。”唐礼胸有成竹的说道,一时间,更是让人摸不到深浅。
汀色子点了点头,走到唐礼跟前,像是变戏法一样,从怀中拿出来一个铁筒,又从袖口之中拿出来三枚色子。
色子被汀色子放到铁筒之中,随意摇了几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大小还是点数?”此时,汀色子的神色郑重了不少,问到唐礼。
“点数吧,更有意思一些..”唐礼一如既往的平淡说道。
“嘶”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在场众人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和汀色子赌听色子也就罢了,竟还是最难的点数。
“你先,我先?”相比较其他人,汀色子就冷静的多。
“你先..”唐礼说道。
话音一落,两人竟非常有默契的盘坐在地上,明明只是赌个色子,可在场之人竟大气都不敢出。
汀色子的眼神一凛,真高手。
自己本身就是个高手,哪怕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对方是不是会赌的人,又或者赌技怎么样,眼前唐礼无疑是自己所碰到过最难对付的人。
这个世界自然不会知道唐礼擅长赌,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比剥夺。
唐礼的师傅虽说在华夏也算个名医,可也不至于让唐礼能看到无数中医医书,以及和人体息息相关的武术。
所以,唐礼就想到了用赌的方式,那些人有东西,越擅长什么,唐礼就和那些人赌什么。
而最初,唐礼便是由真正的赌术入手,否则的话,唐礼怎么可能走到最顶尖那一步。
这也是为什么唐礼敢和汀色子赌听色子的原因。
不过此时,望着汀色子,唐礼也难得认真起来,正如汀色子能看出他的赌术,他也能也看出汀色子的赌术。
“呼”
汀色子深呼一口气,手中的铁筒慢慢摆动起来,铁筒的声音也是极慢。
可乍然之间,汀色子手上的速度乍然加快。
色子和铁筒之间的碰撞更像是狂风暴雨一般,让人窒息。
“嘭”
炸雷之音响起,细看之时,却是汀色子将铁筒扣到地上。
众人的额头竟布满冷汗,在刚才他们真的以为是惊雷。